任不倦和夏泽几乎是在那头井底妖物开口的第一时间,就采取了措施,任不倦以十境巅峰的术法神通,隔绝了这方圆十丈之内的声息,夏泽则是迅速闪身来到那和尚背后,以武夫指法轻轻一点和尚背脊。
那负责看守的和尚顿感眼皮沉重,头一歪便倒在夏泽身上沉沉睡去。
陈洞幽压根无须夏泽多言,手持一张从夏泽那里得到的壶公符,迅速贴在那连通寺庙巷道的门槛上。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们认识吗?」吞天站在枯井边上,向着洞内那个声线略带妩媚的男人问道。
那枯井内的男人,见吞天如此言语,沉默了片刻,讥讽道:「少在这跟我装,那些个臭秃驴看不出门道,我可是大老远就闻到了你身上恶臭的妖族腥气,你饕餮是被圣人斩杀在缥缈洲,如今转世重修,没理由不生而知之,难不成是看我如今沦为阶下囚,诚心拿我寻开心不成。」
吞天满脸疑惑,愈发凑近那深井,只见那口漆黑的深井内,缓缓升起一对通红的灯笼猛兽大眼,随之而来的便是叮铃作响的清脆锁链声。
「你你不是饕餮,你怎么会被人切割了心性,你身上就没有半点妖族至尊的骄傲吗?说啊!那个即便是其余三位妖物凶兽都要闻之色变的凶兽饕餮,怎么变成了这副德性!」男人的声音充满着惶恐、愤怒、不安。
陈坛静惊骇不已,脚下大地,正在微微颤动,井口处的佛经金光熠熠,仿佛是那被镇压在大地之下的庞然大物,正在奋力的想要冲出井底。
若不是有那张金色符纸画出的壶公符,这般动静,恐怕早就引得这座寺庙内的僧众闻声赶来。
轰然一声巨响,那头名为凿齿的妖族,终究是在锁链和佛家经文的镇压下,无奈地坠落井底。
「你若是还有半点身为妖族的骄傲,杀了那个人族,我相信你如今有这个能力,甚至连那个剑修都不是你的对手只要你助我重获自由,我愿意伴随你左右,为你效犬马之劳」男人的声音像是在叹息,像是在啜泣。
任不倦勃然大怒,口中轻轻念动那个人尽皆知的大妖凿齿真名,一时之间,原本还只是有些疲惫的那头妖物,顿时宛如被人挖心掏肺,油煎火烤,不断地翻滚。
井底时不时传来男人痛苦的哀嚎和咒骂,但是任不倦就是没有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依旧将那大妖真名,念个不停。
「够了!」吞天呵斥道。
任不倦脸色一沉,但还是停了下来。
「他们能够得到我的真名,才能如此百般羞辱我,折磨我,他们迟早也会得到你的真名,到时候你饕餮的下场绝不会比我好上半点!」井底的男人厉声嘶吼。
吞天迟疑片刻,摇了摇头:「我不叫饕餮。」
他回过身,看向夏泽,粲然一笑:「我如今的名字,叫吞天,夏天的天。」
随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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