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做事吧”
张彻猛然起身,神情有些戒备,问道:“你查我?”
风自轻摆摆手,笑道:“别搞的跟受了委屈似的,你就没查我?与人合作,自然要知些根底嘛,再说了,我人都在你府里了,你怕什么。”
张彻一想也是,便躺回太师椅,晃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我也不瞒你,几年前,熊猛确实是在我手下任职,虽然不高,但职责不轻。
之所以与郡守一派交恶,大多是因为他,不过交恶归交恶,表面上的和气功夫,还是得做啊,毕竟还是同僚嘛。
这是老掉牙的故事了,熊猛此人武力非凡,却吃喝嫖赌皆全。刚开始,还能管住自己,久而久之,便陷了进去,被他人拿捏。
自齐郡守上任后,便一直想要将手伸进我郡卫营之中,熊猛便是缺口。军营之中,岂能容忍,自当严惩,随后他叛逃,自此下落不明。”
“你也没想过要将他缉拿归案?”
“好歹跟了我些年,功苦之劳皆有,心有不忍,况且有那郡守从中作梗,便就此作罢,让他自生自灭。”
风自轻笑了笑,说道:“你倒是有些菩萨心肠,那我就更放心了。今日来,便是与你合计合计。”
“还是那句话,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风自轻甩了甩头发,伸手三根手指,说道:“其一,熊猛之事,你与郡守一家交恶,若有机会扳回一局,相信你很乐意。
其二,你提前知晓不平山之行会发生何事,这就说明,齐府里有你的人,一般人听不到的风声,你肯定知道些。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为何官府每次剿匪,大多都是扑空,明显是有人通风报信,此人职位定然不低,朝廷和附近郡城都听不到什么风声,说明此人在西和郡内只手遮天,而能符合这要求的,只在郡守与郡丞两位大人。”
“那你的推论是?”张彻斜眼问道。
“郡守上任之前,山匪都还只是乌合之众,不过短短十年,便已发展成这般局势,答案已然明显。郡守与山匪,官匪勾结!”
风自轻起身走了两步,抬着看着月亮,说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但由于一些原因,不便追查,具体我就不瞎猜了。”他转身望向张彻,笑道:“好了,我已经坦诚相待了,你给句话吧。”
张彻眼睛微闭,思索一番之后,起身说道:“我可以帮你,此事若成,剿匪之功,皆在我。”
“这个自然,我一介山野之人,要功劳作甚,此间事了,我还要四处游历,我可不想待在这种破地方,外面的花花世间还等着我呢,哈哈哈”
“击掌为定。”
一声轻响,两人击掌成誓。
两人合计一番之后,风自轻便准备回去,临走时,他突然转身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熊猛落草为寇已久,为恶不少,前几日被我杀了。”
张彻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笑道:“是嘛,那还要多谢你为民除去此害了,希望他下辈子做个好人。”
风自轻笑了笑,没有接话,转身向围墙走去。
转身的那一刻,风自轻笑了。
张彻目送风自轻离去后,也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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