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他这么做了,不出一周,这些文件材料就会发送到国家的各个部门,她相信没人从上到下一瞒到底。
这个文件的发送时间是需要更新的,不断的延后,最多的时间就是七天,所以,只要是阚正德觉得自己有本事在一周内让自己开口,那就尽管去做,她一个人拉你们全家下地狱,划算的很。
阚正德听到最后陆晗烟说的这番话时,别说血了,骨头都凉了半截。
“她不要她的孩子了?”阚云波疑问道。
这也是阚正德懊悔不已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陆晗烟的孩子为要挟,威胁她听自己的安排,让她干什么就是一句话的事。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空间的距离会随着时间的延长对感情起到一种非常强烈的侵蚀作用。
如果陆晗烟的孩子在国内,每周甚至是每月都让她们见面,在一起待几天的时间,也不会产生现在的效果,现在的局面是,陆晗烟在看到孩子时一次次的绝望,可能不是她的本意,但是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放弃了这个孩子,因为她觉得阚正德永远都不会把孩子还给自己了。
另外一个原因是她怀孕了,虽然她对这个孩子没什么好感,可是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和她同呼吸,共命运,这是无法忽视的。
正是基于这些原因,阚正德才意识到自己多么蠢,因为他也觉察到了,陆晗烟这段时间基本没有要求和孩子视频的事,这也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当阚正德把这些事都告诉了阚云波后,他惊呆了,他第一次发现就算是自己能拿着刀子将陆晗烟剁成肉泥,可是依然无法挽回现在的局势。
“所以,你们以后谁也不许再打她的主意,等孩子生下来再说,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了解她的,她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软肋,先按照她说的步骤走,你,进董事会,和你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关系,好好做个商人,你妹妹明年回来,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阚正德说道。
武阳县现在是东港市最热闹的地方,各路诸侯,各方牛鬼蛇神都在往武阳县赶,这里聚集了太多的不稳定因素,但是这里也成了很多人渴望捞一笔的地方。
而这个时候,陆晗烟还没走,只不过她也没住下,一直都让司机开着车在路上到处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直到汽车开到了高速路口的一个岔路上,她让司机停了下来。
不多久,另外一辆车从高速下来,开到了离她车不远的地方,她下车走了过去,来车司机没下车,陆晗烟坐进了后座。
“陆总,到底出什么事了?”
来车司机是薛杉杉,太康生物制药销售经理,只有她一个人。
“我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有进展吗?”陆晗烟问道。
“有进展,我们现在同居了,几乎每晚都在一起”。说到这里时,薛杉杉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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