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再犯纪,立刻逐出王府。”赵与芮大声道:“本王花这么大钱养着你们,你们应该记得本王当天找你们的时说的话。”
当初赵与芮去市场上找人,开口说了什么,大伙都是知道的。
“小的错了,请沂王恕罪--”钱武这时扑通跪在水里,水立刻淹到他下巴处,他说话被打断,又赶紧起身,因为跪到底的话,要把他脸都埋掉:“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
“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四周的少年们纷纷叫道。
赵与芮没理他们,转身看向全勇和陈小刀:“想做到令行禁止,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们两人,这个月都扣俸一半。”
“是沂王。”陈小刀几乎没有犹豫,大声应道。
赵与芮转身离开现场,跟着全保长去勤德殿。
全保长一路上都不敢看他,表情也很惊恐。
以前他眼里可以随时拿捏的小外甥,自从当了沂王之后好像判若两人,全保长现在也害怕敬畏赵与芮。
却在这时,赵与芮道:“叫厨房现在每隔五天做一次肉包子,我刚才只说不能吃肉菜,可没说不能吃肉包子。”
“啊。”全保长转过头,惊讶的看着赵与芮,片刻之后,他脸上也露出感动之色:“这群臭小子,遇到与芮真是好福气。”
“包子里多放点肉,咱们现在有钱了。”藲夿尛裞網
“哎。”全保长叹道:“这么多人吃,也很贵的呐。”
赵与芮不置可否,钱不是省出来,是赚出来的,这不送财童子又上门了?
赵与芮还是很愿意结交这种有钱的凯子。
很快,他在勤德展看到了一脸猥琐的袁密海。
“拜见沂王。”
“密海兄不用客气,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己人,论辈份,本王还得叫你一声兄长。”赵与芮笑道。
“啊哎,不敢不敢。”袁密海当然不敢当真。
赵与芮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是个狠人啊。
他也不拐弯抹角,坐下后就说了来意。
原来是叫赵与芮出去玩。
还是去一个叫‘观文院’的青楼。
特吗的,赵与芮听到是青楼,脸一黑,当时就想骂人。
但袁密海接着道:“观文院是京师排名前三的勾栏,名伎无数,更有诸多士人学子常年游乐其中,沂王以后做生意也好,想结识青年才子也罢,都是可以去看看的呢。”
叭,赵与芮打开扇子,重重扇了几下,自己想推广麻将的话,观文院这种地方,似乎是最好的所在。
此时京师红楼近千家,干这行的伎人估计打底也有一两万。
这就是个巨大的市场啊,再由她们推广下,那我就发了?
见赵与芮不出声在犹豫,袁密海又道:“观文院出名的名伎‘赛师师’,能歌善舞,灵心慧质,多少达官贵人求一见而不可得,沂王您年少俊朗,才华横竖都溢,说不定能一亲芳泽呢。”
赵与芮哈哈大笑,拍着他肩膀:“看人挺准的,知道本王横竖都溢。”
袁密海陪着笑,刚想再拍几句。
不料赵与芮马上问:“谁请客?”
“。。”袁密海嘴角微抽,果断道:“当然是--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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