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就坐那个火车。”
本来嘛,他是能坐上一段火车回来的,但这不是还没修到头,要坐也只能坐一段路吗?
燕王出来得又比较早,不那么着急赶路,所以他也就没坐那个火车。
等到下次回应天府时,铁路应该能铺到他的家门口了吧?
到那个时候,他还真就不用长途跋涉的赶路了。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挺美。
燕王作为一个领兵打仗的人,他更在意这个火车能不能通到草原附近。
若是能通到草原附近,到时候,无论运兵还是运什么,都非常省时省力啊!
至于将火车修那么远会不会被残元的人控制住,会不会成为“双刃剑”伤到自己,燕王完全不担心这一点,他对大明对战残元那是相当自信。
明年若是出兵,是奔着彻底灭了残元去的。
若只是将残元压制住,让残元不敢进犯,以目前的程度,就已是够用了。
他们几个镇守边塞的藩王是干嘛用的?
不就是镇着这些手下败将用的吗?
因着心里有数,接下来的宴席上,燕王吃得挺心不在焉的。
不仅心里想着这些事,还要时不时回答一下老朱的问题。
其他藩王也并没有被老朱忽略了,老朱也会时不时关心他们几句,又或是笑骂几句,但是要论对谁更重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另外几个藩王早就过了吃醋嫉妒的时期了,若为这种事嫉妒,那他们早就被酸味酸死了。
人跟人不能比。
就像是普通人跟他们这种皇子不能比,他们生在老朱家,一生下来就是皇子,只要不犯什么大错,一个王爷的头衔跑不掉。
还不是郡王,而是亲王。
这种待遇,嫉妒不来!
他们对燕王这样比较受重视的哥哥,同样也只有羡慕。
就像是他们所羡慕的哥哥们,也羡慕着更受重视的储君。
宴会就是在这种氛围里结束的,老朱到底是年纪有些大了,夜色降临后,喝了酒的他,就先去睡了。
其他人纷纷离开,朱英让徐增寿弟兄二人先等一下,然后就让小景子取来了两个匣子,交到了两人的手中。
不用多说,懂的都懂。
徐家兄弟空着手来,带着两个匣子出宫了。
几个藩王喝得有点多,也都各自去空着的宫殿里休息,暂时不出宫了。
朱英则招呼燕王再去自己那里喝第二轮。
燕王:“……”
成吧,虽然不至于真秉烛夜谈,但是,太孙明显是有事要与他聊一聊啊。
他也正有此意,于是欣然应下。
至于喝完第二轮后,是不是有点太晚了,会不会耽误了休息?
燕王在心里呵呵一笑,这有什么?
太孙这个年纪能熬得,他这个年纪就熬不得了?
他可还是青壮年纪,年轻着呢!
尤其是,太孙明显要与自己说明年打仗的事吧?
这可是燕王本就关心的大事!
睡什么睡?起来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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