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瑶这边和隐月诉说心里的苦楚,那边太后站在廊上,看狂风将残花吹落了一地,随着雨水轻轻打着转儿。
“太后,您对皇后娘娘是不是有点太严苛了?”文惠半蹲在地上给太后捶着腿。
她是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了,就连仲怀仁见了她都给她几分面子。也只有她敢这么跟太后说话,太后还不会生气。
“哎,谁叫她是一国之母呢。君瑶看起来是个温婉识大体的,实则心里比谁都要强。你看看这一年多来,宫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哪件跟皇后能脱的了关系?”
太后怎么不明白裴君瑶心里所受的委屈。她也是女人,也是从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慢慢一步一个血脚印成为了大燕的皇太后。
只是欲成王冠必承其重,身为皇后就是有太多的迫不得已。就应该识有格局,不能像其他妃子一样可以为所欲为。
“哀家明白,皇上自然也是明白。只是碍于裴氏一族的颜面没法说罢了。皇后若是在这么下去,恐怕和皇上仅剩的那点情谊也彻底没了。”
文惠叹气。要说皇后没错,那是亏心话。可若是说有错,这后宫里的哪个女人没有害过人。皇后不这么做,那为人鱼肉是迟早的事。
“奴才明白,只是贵妃本就圣眷优渥,现下又得了协理六宫之权,怕是更会目中无人了。”
“贵妃那个心性,根本就不适合当家。闲来时宠一宠倒是可以,可始终不是贤惠之人。”相对于不喜欢裴君瑶来说,太后更加厌恶程杌秋。
皇后再不好,那也是皇后。岂是一个恃宠而骄的妾室能比的,皇上也是太不像话了。就算心里不爱皇后,多少也应该装装样子,这样才有利于后宫和睦。
“皇上心里也清楚,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皇后管理六宫之权。”
窗外惊雷咆哮,自远处而来震耳欲聋。大雨整整下了两日方才听住,太阳又重新统治了人间。
草木葱茏,繁花似锦间,蝉鸣自枝桠间倾泻而出。静香怕蝉鸣吵到白云昭休息,让林观棋空闲时间用粘竿将知了都给捉了。
“眨眼间我们进宫都快小半年了,也不知道府里怎么样了?老爷和夫人身体是否安康?”
“是啊。”春桃支着下巴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身后的梧桐枝干遒劲,投下一片阴凉。
“从前在府里时,总觉得偌大的皇城千好万好。可进了宫才发现,确实处处都好,可也冷冰冰的,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来两位姐姐这是想家了。”林观棋抻着脖子,笑道:“娘娘待两位姐姐这么好,等日后两位姐姐有了心仪之人嫁出去了,就不用总是盯着这四四方方的天了。”
“我才不要嫁人呢。”静香从来没有想过这事。她要是真有这个心思,当初娘娘问她的时候,她就不会跟着娘娘进宫了。
“我只想一辈子陪着娘娘,哪里也不去,这样就很知足了。”
“我也是。那些臭烘烘的男人有什么好的,又要给他洗衣做饭,繁衍子嗣,还要同别的女人争的头破血流的。想想都要疯了。”春桃才不想过吴姨娘那样的生活,入了宫也更加坚定了不嫁人的想法。
皇上对娘娘可是够好的了吧,可不也是总是歇在别的娘娘那儿。嘴上说着相信娘娘,可碰到事了还是会怀疑。可见男人的嘴惯是会骗人的。
“跟养儿子似的,我干嘛要给自己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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