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热一热。”
“不用了。”仲怀仁制止道。反正他也没什么胃口,吃与不吃也没什么关系。
但他不能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只好道:“眼看就要盛夏了,人也跟着没胃口。太热了也吃不下去,凉些正好。”
“那好。”裴君瑶边盛了一碗莲子羹边道:“臣妾命人做了一些莲子羹,莲子做为清心降火,盛夏时节食用在合适不过了。”
仲怀仁不耐的握住她的手,“你快坐吧。这些让他们来就行。”晃来晃去的看的他头晕。
裴君瑶以为仲怀仁此举是怕自己太辛苦了,先前那些被冷落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们笨手笨脚的,臣妾不放心。”绕是这么说,裴君瑶还是含羞的坐到仲怀仁的对面,她也不吃,只是撑着腮眉眼含笑的望着他。
仲怀仁却感觉不到半分心悸,他皱眉,“你怎么不吃饭?这么看着朕干什么,朕脸上又没有开花。”
兀自说完,觉得语气有些重了。在看裴君瑶明显是不高兴了,他压着烦躁,给她盛了一碗汤。
“过几天就是贵妃的生辰了,朕想好好给她办一半。你点子最多,朕就拜托给你的。”
裴君瑶笑容僵在脸上,皮笑肉不笑道:“皇上放心了,臣妾一定弄的热热闹闹的,肯定会让贵妃满意的。”
仲怀仁点头,他四下看看,“怎么没有看到诩儿?他人呢?”
裴君瑶扬起唇角,“回皇上,诩儿已经提前用过晚膳了,此时正在书房温习功课呢。”
“都这么晚了,竟还在看书背诗?!”仲怀仁放下碗筷,语气有些震惊。他的孩子里面,就属诩儿最不开窍,他也曾寄予厚望。后来发现这孩子就是块朽木,也不知道随了谁。
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他不心疼也是假的。
“诩儿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太过劳累,况且他实在不是个读书的料儿,你这么逼他也没用。”
裴君瑶动作一顿,险些端不住汤碗。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读书的料?诩儿可是未来的天子,什么都不懂怎么治理国家?难道皇上的意思是……
裴君瑶心乱如麻,可仍是强装镇定,“诩儿是臣妾唯一的孩子,臣妾自然是寄予厚望的。而且诩儿是长子,理应学治国之策,给其他弟弟妹妹树立榜样,臣妾怕如此这么放纵他,他日孩子会怪臣妾。”
仲怀仁喝了口汤,没说话。他不是听不懂皇后的意思,也明白她望子成龙的心思。可以老大的资质不是个做太子,就连做个王爷都勉强。
“罢了,随你便吧。”
匆匆用完晚膳,仲怀仁洗漱完就躺下了。等裴君瑶沐浴更衣完,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脱了鞋,躺在床上小心的靠在仲怀仁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她已经失去了皇上,绝对不能再让诩儿失去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用完早膳,安清妍让和玉找出去年皇上送她的珍珠耳饰,包起来陪她一起去看望万雪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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