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备的一个,只不过要说文采却不能够安邦,要说武力却不能够定国,兴许是一招鲜吃遍天,慕容狄曾在丰都城崇信鬼王,一度曾在丰都城祭拜鬼王,兴师动众的样子,就连皇帝也来旨询问。
若是说灌江口是西蜀王慕容狄的王都,那么丰都城便是慕容狄的军营,这里驻守着他最为精锐的六万重装步兵。
慕容狄不喜神佛,却对鬼王尊崇不止,他手中有一方鬼玺,常年阴气环绕。
沈岳也曾说过,慕容狄虽然不能成大事,不过却是最为难缠的一位对手。
丰都城外烟雾缭绕,常年不见阳光,六万多人的大军在那里却好像是空无一物一般。
趸船行驶不过十几里,便看到江面之上,船帆涌动。
“公子,这是?”小五子一旁询问道。
对于排兵布阵略懂一二的沈今安解释道:“看样子应该是西蜀兵马在操练水军。”
就在几人交谈之时,一旁的船老大连忙走了过来说道:“几位客观,今天真是不巧,前面水军正在操练,按照原来的规矩,咱们需要在这里等待一段时间。”
“多久?”吕江南永远是简单易懂。
船老大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小人就不太清楚了,咱们哪里敢问兵家的事情。不过根据往日的情况来看,最快一天,最慢三天,瞧着这阵仗,差不多一日便可以了。”
船老大走后,沈今安站在甲板之上,瞧着波澜壮阔江面上遮天蔽日的大船,这一艘比寻常快船就要大上不少的趸船,和那些战船相比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沈今安抬眼瞧去,北方善于弓马,南方善于船桨,这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当年沈岳平西蜀靠的便是千里奔袭之术,后代兵家将其誉为古往今来的一场经典战役,可是只有沈岳身边的几个知情人才清楚,偷袭之术只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因为北燕将士可以在平原之上攻城略地,所向披靡,但是唯独不善于水战。
一场水站过后,北燕战船全部被毁,所剩无几。
沈今安也曾对于各地战船略有研究,海边战船多为平底大船,那些船只可以满载兵甲,远渡万里。
至于湖泊之中的战船多为快船,他们讲究快进快出,湖泊远不如海边吃水较深。
而江河战船便可以称得上是种类繁多了,有作为中军之船的帅船,也有满载火炮的战船,有快速运兵的兵船,粗略估计差不多有二十多种。
沈今安今天所见的战船,可以说是江河之战船之中的佼佼者了,不仅气势凌人,就连外观也是霸气无比。
普通的兵船为了方便吃水一般都建设在三丈左右,丰都城的兵船最小的也在五丈左右,兵船外表都刷有丹漆,更有甚者还用大块牛皮将其外围包裹起来,剑垛,兵器室可以说是一应俱全,周围两侧全部有都有密密麻麻的箭孔,看样子是经年血洒疆场所致。
沈今安和趸船一同伫立不动,本想是息事宁人,树欲静而风不止。
船老大离老远便瞧着朝着这边驶来的快船连忙说道:“各位客官,应该是寻常检查,你们一会儿若是能不说话便不说话,一切等我们处理。”
三艘小船逐渐靠近,船头上的霸下图腾更是威严不止。
三艘快船成品字形将趸船紧紧包围,从快船之上伸出几块木板,搭到了趸船之上。
十几名身着铠甲的兵士走了过来厉声说道:“你们哪位是船家?”
“我我我,小人便是,小人便是。”趸船的船老大对着官兵小声说道。
兵士好像飞扬跋扈惯了,丝毫不见客气的说道:“你就是船家?那我且问你,你们这是拉人啊还是拉货啊。”
“回大人的话,我们这是趸船,既能拉人也能拉货。”船老大小心提醒道。
兵士摆了摆手道:“废话,我们在这不知道你这是趸船,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船老大连忙介绍道:“他们都是我在秋凌渡拉的客人,都是好人啊。”
带头兵士仔细的看了看几人后说道:“他们是不是好人,可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知不知道。”
“是是是。”船老大立马懂得了心思,顺手从怀中掏出几颗散碎银子放到带头兵士怀中说道:“各位大人辛苦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船老大这般上道的样子也是让兵士心满意足:“一会儿我们回去说一声,让你们先走。”
得到回复的船老大自然是千恩万谢:“感谢大人,感谢大人。”
吕江南咬牙切齿的看着准备离开的兵士,而沈今安倒是表现得无所谓。
本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便算是结束了,可是没料想,忽然在船舱内传来一阵蛮横声音。
“小子,终于让我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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