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说自己去了西洲市,怕徐星光起疑。
嗯了一声,徐星光这才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徐星光又给张知意打了个电话,问她:“师姐,你的人最近还在盯着徐泽清吗?他现在在哪里?”
张知意说:“去西洲市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去看看姜恒许诺给他的那块地皮。他应该还不知道,你跟姜恒见过面,还把他揍了一顿的事。”
张知意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如果徐泽清知道到嘴的鸭子又要飞了,肯定会气疯。
徐星光端起凳子上的白葡萄酒抿了一口,突然说:“师姐,我爸虽然年纪大了,但相貌还是不错的。听说西洲多美女,你说,我爸爸那相貌,是不是很容易碰到艳遇啊?”
张知意一愣。
待明白徐星光的意思后,她狠狠吸了口凉气,忍不住赞道:“星光,你这招可真够狠啊!”
“尤静秋当年仗着年轻风骚勾引徐泽清,你就找个更年轻貌美的去勾引徐泽清。这叫什么?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妙,实在是妙!”
徐星光笑得眼睛弯弯,“我这是在孝敬他呢。”
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来比她更孝顺的好女儿了。
西洲市是国际大都市,比渝江城更繁荣辉煌,是一座真正的不夜城。
徐泽清这次是坐飞机过来的,到了西洲市,他租了司机跟豪车。
就要东山再起了,徐泽清也不会吝啬这点钱财。
看过那块地后,徐泽清心里极为满意。
姜恒这次还算厚道,给他的那块地,虽远离了西洲市中心繁华地区,在另一个小镇上。但那个小镇已经被联盟政府政府规划出来,打算建造一个国际野生动物园。
他那块地,正好就紧邻着野生动物园。
他可以在那块地上建酒店、饭店,到时候不愁没生意。
徐泽清越想越是满意。
西洲市的夜晚车水马龙,车子在一片商业区堵了半个多小时,才挪了两百多米。
想到这次出差还没给尤静秋买礼物,徐泽清索性决定下车,透口气,买点东西。
“师傅你先回去,这里离酒店也不远,我自己走回去。”
“好的,徐先生您慢走。”
徐泽清下了车,站在购物广场前抽了根烟,这才转身走进了商场。
逛了一会儿,他给尤静秋买了一对翡翠耳环,给尤明月买了一条手链,给尤骄阳买了一枚领带夹。
路过一家卖包包的店铺,徐泽清一眼瞥见玻璃柜后面的黑色金链条包包,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徐星光背这个包包的样子。
他走进去,询问那只包的价格,得知那么小一只包要三万多块钱,他想了想还是没有买。
倒不是买不起,而是给尤明月和尤静秋母女买的礼物,加在一起还不到两万块。他如果给徐星光买了个三万多的包包,家里肯定又会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徐泽清给徐星光买了一枚水晶发夹,花了一千四。
他拎着购物袋,穿过商业界步行回下榻的五星级酒店,刚走到酒店大楼后面的小广场,就听见了女人求饶的哭诉声从广场出口楼梯下面传来。
“苏哥,苏哥你行行好,你再宽容我几天好不好,我会去筹钱。等我筹到钱了,一定会第一时间还给你!”
“的,臭娘们,老子看在你是名校大学生,念书不容易的份上,这才宽容了你两个月。你上个月就说会筹钱,到现在都没筹够钱,你让我宽容你,谁特么宽容我!”
徐泽清听到动静,蹙眉走下楼梯,一抬头,就看到昏暗的环境中,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双腿跪在地上,正在对身前的男人磕头。
那男人长得魁梧壮硕,一张国字脸上留着粗硬的黑胡须,一看就是职业讨债的大哥。
那男人一把拽起女人的头发,他说:“你知道规矩的,还不上钱,要么砍手砍脚,要么肉偿抵债!”
闻言,那女人崩溃大哭,“苏哥,别砍我的手,我还在念书啊,没了手我怎么念书啊!我妈还在医院住院呢,我还得照顾她呢。苏哥,您行行好,再宽容我几天好不好?”
苏哥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无情地说道:“我能宽容你,我的雇主可不能宽容你。你不想断手断脚,那就跟我去夜总会!”
说罢,苏哥拿起女人的头发就要走。
女子头发被撩起,被迫仰头,露出一张楚楚动人的年轻脸蛋。
徐泽清望着女人那张脸,一时间,竟有种穿越时光高中时代,看到了当年校花的错觉。
徐泽清读高中时期,曾暗恋过学校的校花。但徐庆年刚好是那所学校的校长,不允许他早恋,这段暗恋便夭折了。
后来上了大学,徐泽清遇到了身经百战,懂得拿捏男人心的尤静秋,被尤静秋玩弄得死死的。
如今年纪大了,新鲜劲过了,人也变得沉稳起来。
再回忆起年轻时被尤静秋拿捏的往事,便觉得窝囊。
后来,徐泽清再见到高中校花,对方已经结婚生子,还惨遭花心丈夫抛弃。
而他记忆中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校花,也被时光蹉跎变成了大妈。
但这一刻,看见哭着向大汉求饶的年轻女孩子,徐泽清心里突然被激发出了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要保护她!
要让她安安稳稳念完大学,拥有跟校花不一样的精彩的未来!
“她欠你多少钱?”徐泽清走入阴影中,准备阻止了这场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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