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多吃海上饭的人都已经躲的躲,藏的藏,一个也不露面,这海上的生意就要停歇许久!奈何家中开销甚大,若是断了生意,只怕又要拮据一段时间!”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开始相互大倒苦水!原来这桌上的五个人全都是参与走私的人家,每年都从走私之中获利颇丰!如今刘昊嘉自北向南将海面扫一遍,各家的生意都断了!所以他们联络士绅向刘昊嘉施压,只不过是想尽快恢复生意罢了!
这五个人在酒楼当中商议下一步如何对付刘昊嘉的时候,刘昊嘉本人则来到了大营中的监牢。这监牢原本就是为了处置犯错士卒用的,所以环境自然是肮脏不堪!而此时牢房之中满满登登的挤进近百号各级军官,更是让牢房显得狭窄不堪!
看到刘昊嘉进来,事先通过气的军官纷纷起身施礼,一部分没通过气的军官则手扶栏杆上大喊“冤枉”,“饶命”之类的话语。而刘平江等人则很光棍的坐在牢房里一动不动!
刘昊嘉挥手示意所有人安静,然后说道“一会儿本官令人打开牢门,所有点到名字的人自己出来。”
众人闻言立刻安静下来,满怀希望的等待刘昊嘉点名。这时一名家丁上前一步,拿着名册开始大声念诵起来。同时看守牢房的士兵也把门打开,每念到一个名字就会有一个军官欣喜若狂的从牢房中走出来,然后再家丁的喝令下等在一旁。
一直等到家丁念完了名册,还有二十几个军官留在牢房之中。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直接被士兵锁死牢门困在里面。而这些人赫然就是以刘平江为首的一批军官。
这时刘平江愤怒的抓住栏杆大声说道“为什么不放我们出去?”
刘昊嘉背着手上前两步说道“难道你猜不到吗?自然是要你们背下吞没军饷的罪名!”
刘平江他们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有人大声喝骂了,有人高声哀求,求的,有人神色木然!而刘平江则拼命摇晃栏杆大声说道“这里所有人都克扣过军饷,凭什么要我们背起来?”
刘昊嘉再次上前两步,隔着栏杆和刘平江两人相互对视,轻松的说道“原因嘛,很简单!第一,这事情闹大了,必然有人要倒霉!我总不能将所有水师军官全部抓起来吧?至于第二嘛,谁让你处处和我作对,妨碍本官水师南北换防的计划!所以你不倒霉谁倒霉?”
刘平江闻言更是烈拼命摇晃的栏杆,像是想要冲出来一样!可是栏杆牢固,他怎么摇动也没有结果,最后只能大声喊道“你无耻!你卑鄙!”
刘昊嘉冷笑着说道“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不是你妨碍本官大计,也不克扣新规矩下的军饷,又哪里会出这种事来?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你自作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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