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左公子就放平心态,我们回到以前很容易的。”
说到最后,虞婉尘竟然展现出极强的御姐攻击性,她抬起洋葱玉指,托起左宾的下巴。
“指望用三瓜两枣安抚本小姐,或者是左公子想自欺欺人地安抚自己,简直痴人说梦,左公子自己好好想想吧。”
话落,虞婉尘转身潇洒离开,留给左宾一个绝不认输的背影。
“唉哟~”
左宾望着佳人背影,搓了搓麻木的脸庞,他应该想到这一招完全行不通的。
至于虞婉尘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简直是想都不敢想,还什么整夜迎合自己…这不闹呢么?
左宾坐在凉亭独自饮茶时,陆程霜过来了。
“看得出来左老板和虞婉尘聊得不是很愉快。”
陆程霜嘴角勾起一抹小得意,刚才这二人在凉亭剑拔弩张时,她就在落地窗那儿看着。
“完全不愉快。”
左宾直截了当地承认,话罢,左宾又挑起眼眉望着正义使者:“但实话说,陆小姐这儿…”
话罢,水货意有所指地望了陆程霜的小腹一眼:“能打听一下,孩子的生父是谁么?”
“嗯?”
刚坐在左宾对面的娇美人儿直接懵了:“左老板这话什么意思?”
“陆小姐对我的了解还是不够多,以我目前的能力,想要探测一道生命气息,简直不要太简单,而且陆小姐腹中胎儿的气息,还具备日月荒珠的能量。”
左宾笑道:“日月荒珠之前是在陆家的,陆书记、陆阿姨和陆小姐都受到了那股能量的影响,而这胎儿,的确是一种很可怕的传承。”
原来左宾已经知道这么多了…陆程霜皱起眉头:“如此,左老板这段时间还能故作镇定,实属让我有些意外。”
“这和我故作镇定有什么关系?”左宾笑道。
陆程霜深吸一口气:“左老板知道这是日月荒珠的传承,就想不到…孩子的父体是从哪儿传承的?”
“很有意思的心理暗示。”
谁料左宾咧着牙无语摆手:“陆小姐想说这孩子是我的,但这个逻辑完全不成立。”
话罢,左宾对着主别墅努了努嘴:“我不得不承认,之前我和虞小姐是有一点儿亲密成分在的,但问题是虞小姐没有一点儿动静,何至于陆小姐这儿,这个帽子就扣在我头上了。”
“帽子扣在…”
左宾一番话又把陆程霜说懵了,她嘀咕半句后,望着左宾看似坚定的目光,突然就嗤笑出声:“左老板看起来也有些担心啊!”
左宾淡笑:“我完全不担心啊!”
“不担心不就够了?”
陆程霜在这件事儿上也没有说下去…总体来说,她今天还是很高兴的,一是左宾和虞婉尘聊得并不愉快,这第二么…左宾直接道出了孩子一事。
不管以后他如何面对,最起码他现在有了心理准备。
“明天就可以搬进生活区了,以后我也算是古殿的一份子了。”
陆程霜笑了笑,起身离开。
“不是…”
身后,左宾伸了伸手,在虚空中抓了几下。
怎么今天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神经病。
啊、他也挺神经病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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