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是我啊!”金盏摇摇头。
“不是你还有谁?你学会撒谎了是吧?”
陆云笙噔噔噔下了台阶,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说实话。”
“真的不是我师姐!我根本就没有进去过!”
金盏疼的呲牙咧嘴,叫苦不迭。
陆云笙打量着他,看他的模样不像是说谎。
她松了手,金盏赶紧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刚刚谁进去过?”
“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我一直在外面守着,不敢放人进去。”
金盏委屈巴巴地开口。
陆云笙皱了皱眉。
没有人进去,那是谁给她包扎。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她瞳孔睁大,转身跑回了屋子。
床上的人依旧纹丝不动。
陆云笙湿了眼:“傅南霄,是你吗?”
她走上前,握紧他的手:“你若是醒了,手指就动一下好不好?”
没有反应……回应她的是无尽的安静。
“是不是你给我包扎伤口?”
“你这个人敢做不敢承认是不是?你都知道我好好地活着了,为什么还不愿意见我?”
“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啊!”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落在他的手背上,可床上的傅南霄依旧没动静。
刚燃起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陆云笙的眼泪瞬间决堤。
屋外,刚赶过来的顾清和陆秉无措地站在门口。
“老大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傅南霄死了是不是?”顾清问。
金盏叹了口气:“没死,但是快了。”
陆秉沉着脸,走进了屋子。
他行至陆云笙的背后,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妹,别难过,世事无常,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着。”
陆云笙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傅南霄。
顾清也走进来,面色欣喜:“老大,你平安无事地回来,真是太好了。”
陆云笙抹了抹眼睛,站起身来:“顾清,东绞的大军到哪里了?”
“在边境,已经拿下了一座城池了,五皇子已经领兵去了,但是这一路,怕是凶多吉少。”
陆云笙的目光收紧,泛着凌冽的光:“你现在就去将鱼鱼救出来,增派一些人手去帮助五皇子,让绫初亲自去吧,让他带着排行前五的人去战场。”
“老大,有件事,需要向您汇报。”
顾清脸色沉重,踌躇了片刻。
“什么事?”
“关于乔鱼鹰的事…”
“鱼鱼怎么了?”
“他……他死了…就在您被拉着跳崖的第二天,有人将他的尸体送到了酒铺的门口,我已经将他安葬了。”
陆云笙陡然睁大眸子:“什么?你再说一遍?鱼鱼怎么可能死?”
虽然乔鱼鹰给她下毒,但是她相信他,他一定有苦衷。
况且,那毒药的剂量,根本毒不死人。
“属下已经检查过了,他是服毒而死。”
服毒……
陆云笙想到了什么:“尸检了吗?是什么毒药?”
“簪花毒。”
陆云笙差点没站稳,神色悲痛欲绝。
是…和她当时中的一样的毒…
所以,乔鱼鹰只给她下了一点,剩下的,他都自己服下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鱼鱼……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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