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淡雅又不甜腻。
只是这味道……好像和某人身上的味道很相似。
“这话该是我说。”
听着院门被打开的动静,两个人都闭上了嘴,只是目光还交汇在一起。
门外,李全提着干柴进了院子,疲惫不堪地坐在椅子上,整理干柴。
陆云笙低声:“喂,此人武功不高,但是轻功极高,为了防止他逃跑,我们不如合作一次。”
傅南霄挑眉:“知心酒铺的能力也不过如此,消息居然也有偏差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
“这个人不会轻功,但是武功极强!否则,也轮不到我亲自出马!”
陆云笙无语凝噎。
“没想到,天下阁居然名存实亡。”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
而屋顶上,何涚和绫初也看不对眼。
“糟糕,他往柴房的方向去了。”何涚急了。
“啧。”绫初抱着剑咋舌:“你家主子肯定拖后退。”
“你放屁!”
“你不知道我主子有多厉害。”
“呵呵。”何涚扯唇冷笑。
两个人不敢贸然出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全靠近柴房。
绫初和何涚都捏紧了手指,紧张地看着。
柴房内
藏身的草堆只够藏着一个人的身形,就在李全靠近门口之时,傅南霄一把将陆云笙压在身下。
“别出声!”
“被发现了,我就把你丢出去!”
陆云笙皱了眉心。
开门声响起,她只能缩在他的怀里。
清冽的气息打下来,她的眼前,是傅南霄精致的下颚线。
完美无瑕,像是精心雕琢。
她抬眼,想透过半张面具看到他的样子,傅南霄摸透了她的想法,低下头,眼眸冷冽。
陆云笙收回视线,轻声咋舌。
空间逼仄,空气闷闷的,让人浑身燥热。
陆云笙的后背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里衣已经被浸湿了,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黏腻的感觉让陆云笙浑身不自在,身子忍不住扭动了几下。
傅南霄沉眸:“我已有家室,你不必如此。”
陆云笙:???哈???你是什么牌子的普信男?
直至李全将干柴扔进来,出去又关上门后,陆云笙猛地将傅南霄推开。
“到底是哪个女子如此眼瞎!迷了心!”
“总比你这种整日贪慕虚荣的女人强!竟还妄想是摄政王最亲近之人!你该知道,他有婚约!这叫横插一脚!”
“你懂什么,他对那女子无情无爱。”陆云笙理了理衣襟,用手扇着风:“对我才是真爱。”
本是对她试探的话,可听了她无厘头的回答后,傅南霄便觉得她无可救药。
自以为是的女人!和陆云笙一样讨厌!
知心酒铺离死不远了!
傅南霄不再理她,走到门口,观察外面的情况。
“此人极其狡猾,我们只能等他进了屋,来一个瓮中捉鳖。”
“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陆云笙靠着草堆坐下来,额头上已经有了汗珠。
这里没有窗户,也不通风。
而且陆云笙饿了。
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的时候,很自然地得到了傅南霄的一记白眼。
她摊手:“我也不能控制它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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