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陆秉叹了口气,继续追上去:“我可以帮你。”
与此同时,学塾后院
听家奴传回学塾门口的消息,木云子将手里的黑子落下,眉梢轻挑,看上去,很是高兴。
对面的男人看了眼棋盘,笑道:“你这小徒弟,倒是胆子大,连金盏都敢挑战。”
“有何不敢!”木云子催促他:“到你了。”
“你不怕她输了哭鼻子?”男子落下白子。
“她不在金盏的脸上挠上几爪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提起陆云笙,木云子整张脸,都是笑意。
“我倒是觉得以金盏的能力,不会输。”男人道。
木云子淡淡开口:“你觉得我的医术如何?”
男人抬起眼:“自然是天下第一人,无能能及,说起来,金盏那小子好几次让我找传闻中的神医呢,我都给搪塞过去了。”
“他胆子倒是不小,敢让你去找人!”木云子落下最后一颗黑子,微微一笑:“你输了。”
男人叹了口气:“老了,不中用了。”
“你说我天下第一,那我的徒儿又怎么会输!她的能耐和我不相上下!你信不信,这次太医院大比,金盏会受挫。”
“等着瞧吧!”
“我们也来打个赌。”木云子嘴角勾起弧度。
男人轻笑一声:“你说。”
“我看金盏这小子有几分天赋,就当我做一回好事,若是他输了,到时候拜我为师吧!”
男人脸色一诧:“那小丫头到底什么能耐,这么多年,竟然能让你变了心意。从前,你可不愿收徒!”
“云笙小时候说,她希望这个世上再无病患。”木云子站起身来,双手负背而立,仰头看着明朗无云的天空。
——
回了国公府后,陆云笙听阿巧絮絮叨叨地笑了两刻钟。
她手里的葡萄干都吃完了,阿巧还没说完。
发洪水都没她这么能发!
“姑娘,哈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今天有多搞笑!林氏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在床上翻了个身,结果被金皮树叶子扎了全身。本来,伤口很疼,被扎了之后,躺在床上哀嚎了整整一天!”
“你听到了?”
“那是自然,我蹲在她院子门口,听了一天。瓜子都被我磕完了!真是太解气了!姑娘这手段,能让她几个月下不来床!”
陆云笙:......
“我让你在家里休息,你去蹲墙角?”
“休息哪有蹲墙角有意思?”
“然后呢?”陆云笙很无语。
“林氏听说是姑娘放的叶子,气得让人断了姑娘的月钱!我心想,姑娘多有钱,她是不知道,还想让您饿死去求她呢!”
阿巧得意洋洋道。
“父亲没说什么?”
“那老东西今天不在府内,出去忙了,晚点回来,林氏肯定告状!”
陆云笙点点头:“行了,别笑了,明天夫子休沐,不上课,我带你出去逛逛。”
“好。”
话音刚落,绫初便从暗处现身来,将一张纸条递给陆云笙。
“主上,您找的人有消息了。”
陆云笙打开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
“阿巧,明天怕是完不成了。”
她眸光阴郁,将纸条放在火上烧掉,神色冰冷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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