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走到顺才的跟前,踢了踢他:“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说实话,我就给你止痛!”
顺才已经疼得满头是汗,后背早已经被汗水浸湿。
听了陆云笙的话,捣蒜似的一直点头。
银针落在顺才身上,疼痛感消失。
顺才这才有力气跪起来,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其实是,奴才和平安昨夜喝多了,误打误撞和一心二月滚到了床上,和三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清欢瞳孔骤然一睁。
她看了半晌,也没发现陆云笙到底是如何做到让那两个人痛不欲生的。
但这个结果明显不是陆清欢想要的。
“是不是云笙逼你们这么说的?”陆清欢阴暗的目光扫向顺才,还想继续威胁。
可顺才却避开了她的目光:“老爷,奴才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
那种痛苦,他不想再体会了。
扭头看了眼平安,他已经疼得昏厥过去了。
昨天他们好不容易买了药才勉强将疼痛压下去,如今竟又来一次。
阿巧适时地搬来一把椅子,陆云笙坐下,翘着腿,挑眉看着陆泊:“父亲还有什么想说的?”
陆泊哑口无言,只是眉心紧蹙。
“妹妹,既然是冤枉你了,那这件事就此作罢,父亲也是太着急,担心你的清誉了。”陆清欢柔声道。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让他们饮酒作乐,说到底,你还是有责任。”
陆泊强硬道。
“那这么说,姐姐也有错,是她没有教育好奴才。”
陆清欢脸一白:“我我没有妹妹,我好心给你安排人,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说着,她又要哭。
陆云笙打断她的施法。
“那可真是好笑了,这四个人来了我这水榭阁之后,一直偷我的东西,穿我的衣服,戴我的首饰!这是我教唆的?”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轻点椅子把手,眸光清冷淡薄。
一心几人顿时感觉如芒在背,哆嗦着身子,不敢抬头。
陆泊闻言,这才注意到一心和二月穿着的都是陆云笙的衣服,而平安和顺才的穿着也很不一样,腰间甚至还佩戴了玉佩。
这哪里是奴才该有的样子。
陆清欢还想替他们辩解,却见阿巧直接冲进了那四个人的房间,将所有的金银珠宝全都扔到了院子里。
人赃并获!
“姐姐刚刚想说什么?说来听听!”陆云笙唇边带笑,瞟向陆清欢。
我看你怎么辩解!
陆清欢唇色发白,一句话都说不出。
一心和二月此时才明白,陆云笙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故意放任他们偷盗。
“姐姐你说句话啊!这可都是你的人!”陆云笙步步紧逼,陆清欢蹙着眉连连后退,最后索性装晕,倒在了轻云的怀里。
“小姐!”轻云扶着她,脸色惊慌。
“阿巧,去看看姐姐还活着没有,用不用我给她扎几针!”陆云笙低头摆弄着指甲,漫不经心地开口。
“是!”
阿巧正要上前,陆清欢一个大喘气,竟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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