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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答应本王,要给本王治病吗?”
陆云笙瞪眼:“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去太子府的路上。”
“王爷何时学会的睁眼说瞎话?”
“按照你现在的速度,本王觉得两年,你都不见的治好本王。”
“呵呵!”陆云笙冷笑,拽着傅南霄的胳膊往摄政王府里走:“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
被她拉着走时,傅南霄的唇角微微勾起,弧度清浅,不易察觉。
摄政王府没有太子府那么奢华,但是看着顺眼更舒适。
管家早已将厢房收拾出来,专门给陆云笙准备了诸多要用的东西。
“你还需要什么,尽管让管家去吩咐。”
“暂时不需要,你身上有伤,我只能用别的法子修复你的经脉。”
“不然是什么法子?”
“泡药浴。”陆云笙道。
傅南霄眸光微颤:“陆云笙,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对本王如何吧?”
陆云笙翻了个白眼,暗骂他有病。
“别废话,躺好。”
傅南霄躺在床榻上,任由她拨开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
陆云笙先将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然后沿着他的经脉逐一布下银针。
刚歇了一会儿,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王爷,尚书府的嫡小姐李燕燕求见。”
“让她走。”
“她说若是王爷不见,她就长跪不起。”
傅南霄拧眉。
“她是为了李冀河而来的吧!”
“嗯。”
“你把李冀河如何了?”
“流放。”
“便宜他了。”陆云笙咋舌。
傅南霄不置可否。
他其实差点废了李冀河,若不是有大周的律法,李冀河早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针灸持续了一个时辰,李燕燕在外头跪了一个时辰。
陆云笙出来的时候,见到她还在跪着,诧异了一瞬。
李燕燕看到她那一瞬间,立刻暴走,怒骂道:“陆云笙,一定是你,是你让王爷严惩我哥哥对不对!就因为我哥哥想欺负你,你就怀恨在心!”
陆云笙不想搭理她,皱着眉往前走。
却被李燕燕一把抱住了双腿。
她跪的时间太久,双腿站不起来,只能强行抱住她的小腿,不让她离开。
“陆云笙,算我求求你,救救我哥哥,他不能被流放。反正你现在也好好的,你的婢女也好好的,你们什么事情都没有不是吗?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
李燕燕大声哭泣,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既然知道你哥哥欲行不轨,还替他求情。”
“清欢都和我说了。”李燕燕仍旧没有松手的意思:“的确,我哥哥有错,但是你和阿巧就一点错都没有吗?阿巧若是安分守已,怎么会被我哥哥看到呢?你们为何不反思一下,反而将所有的错误都推给了我哥哥?这不公平!”
陆云笙顿时来了火气。
不用想,肯定又是陆清欢挑拨离间。
但,和李燕燕解释太多根本无用,她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感受。
“你疯够了没有!”
“陆云笙,只有你能救我哥哥了!我已经跪下了,你还要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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