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虞思莹忽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一张时间差不多的信纸,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其他人的口吻。
虞思莹又翻找了起来。
其他人口吻的信纸不多,因此很快,虞思莹就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那张信纸。
同样将信纸展平,然后平铺在桌子上,虞思莹再次仔细的对比起来。
“1016星期四天气:阴
果然,我说什么来着?带个女人就是麻烦。除非是像船长……【字迹模糊,看不清楚了,不过应该是个人名】那样的女人。
虞多的未婚妻在船只刚刚开出去没多久就病倒了。
我们建议返回港口将她送回去,可是在她的再三坚持下,虞多也妥协了。
那女人似乎是晕船,又似乎是得了重感冒,神志似乎有些不太清醒,时不时地发疯,还每天都缠着虞多,让他无法静下心来工作。
无奈,毕竟是经常在一起工作的好朋友,好伙计。我们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带着这样一个累赘出海。
期间,发生了一件最让我印象深刻,也是最让我气愤的一件事。
那就是,我们有一网渔获因为缺少人员的帮助而被迫放弃,连网都丢了,真是糟糕透了。
我发誓,再有下次的话,一定坚决的不会让女人上船!
注:哦,对了,补充一句,船长除外。”
再次看到这上面的内容后,虞思莹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这上面提到了一个人名,一个虞思莹无比熟悉但是现在却又陌生的人名。
虞多!
从这三种不同口吻的信纸内容上不难看出,这三种不同的口吻都是在一艘相同的船只上。
换句话说,男人就是虞多。
那女人不言而喻,就是虞多的未婚妻。
剩下的,应该就是其他的船员。
结合信纸上的内容,也就是说,虞多的未婚妻被低语声影响到了,而其他人并没有被影响到。
现在就能推测出这么多信息,如果想要知道接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需要收集到更多的漂流瓶才行。
“思莹,雾散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去老捕鲸人的家里休息一晚?最起码,要比在船上安全得多,也要舒服的多吧?”
梅玲忽然开口建议道。
虞思莹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行,那我们就走吧。”
抛下船锚,停好了船,关好驾驶室的门,二人就下了船,向着老捕鲸人的家走去。
到了老捕鲸人的家,二人没有乱动任何东西,简单的洗漱过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虞思莹就被梅玲那惊恐地尖叫声喊了起来。
“啊!!!”
虞思莹被吓了一跳,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三两下穿好衣服,踩着鞋就跑到了客厅。
只见梅玲一脸惊恐地伸出手指指着客厅正中间的墙壁上。
虞思莹有些疑惑,顺着梅玲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个残破的,由鲸骨雕刻而成的家族徽章,正静静地挂在墙壁上。
虞思莹的瞳孔骤缩。
她记得,浓雾中看到的老捕鲸人的弟弟,就是将这枚家族徽章挂在了这里。
位置一丝一毫都不差。
难道说,自己在浓雾中看到的那些情景都是真实发生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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