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在原世界线中,加利福尼亚州的多族印第安人便以“曲士”的名义组成秘密结社,背着白人实行所谓的“曲士崇拜”(kuksu cult),显得好像很神秘那样,其实其主要的活动内容便是跳舞。
这种秘密宗教结社影响广泛,中加州的多族都参与其中,包括波莫(菩毛)、温图、迈杜、奥洛尼(澳龙)、米沃克(苗国)等等,可以说这与郑克殷自行定义的“核心嘉洲”的中北部有高度的重合。
而核心嘉洲的南部即使没有曲士崇拜,跳舞也仍然是极他们重要的娱乐和敬神仪式。
相比之下,中国人的确不那么“能歌善舞”,只有专门接受舞蹈培训的女子为了取悦达官贵人才会专程在宴上跳舞,一般的士、农、工、商甚至妇女们都没有跳舞自娱的习俗,而作为“国教”的儒教更是甚少将舞蹈作为一种礼仪看待。
毕竟“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
神州东渡之后,嘉洲百番的舞蹈,无论是社交娱乐型的还是宗教仪式型的,都因穿扮、舞姿、配乐(包括唱歌和演奏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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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烈儒教的致命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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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的陌生古怪氛围等原因,很容易就被明人视为“跳大神”,是在举行一种野蛮邪恶的仪式。
这也难怪北美原住民的宗教经常被白人称为“萨满教”(shaanis),原因便在于其外在表现和亚洲东北部的渔猎民族的宗教崇拜很是相似。
当然这些其实都不过是外在表现,都喜欢用跳舞的方式来“跳大神”,实际的世界观和神话体系却是干奇百怪,大不相款。
然而就连郑克殷自己创教烈儒之后,也因明人的文化风俗等原因,只偏重于神话和思想等方面,却大大地忽略了被番人尤其是生番高度重视的属于他们的“礼仪”。
那便是舞蹈和歌唱。
尤其是他身为实质上的教主、国王、先知,底下人惊叹于他的权力和宣教的内容,而不敢给他提出明确的反对意见,便使得他更加没有意识到了。
尽管每次宣讲之前,其实他都有请熟番之中出身巫公之人先用氐舞开场。
“无论如何,我们都的确需要设计烈儒教的仪轨了。”郑克殷向曹家佑承认道,“
过去两三年时间里我一直都没有对这一块提起重视。
“其实明人自古以来都很重视祭祀与礼仪,虽然形式与舞蹈很不一样,但也能算有相通之处。
“而且据我所知,尽管嘉洲各族都有自己的舞蹈仪式,并且在明人看来好像大差不差,但其实各族都不太相款,这其中的差异,恐怕比神言更难统一。
“所以,我倒是有些新的想法,家佑、开寺,你们也可以听听看觉得怎么样。”
郑克殷将视角放在“仪轨”一词之上,所谓仪轨大体可以理解为一门宗教的教士、信徒要具体做什么事来拜神、敬神,就像基督教要做弥撒要忏悔,回教要一天五次祈祷并且一年之中有一个月斋戒,佛教要忌杀生、素食、禅修,所有的这些宗教也都提倡朝圣。
所以,烈儒教要补上的是一套能让信徒们动起来的仪轨,而不必是直接抄来嘉洲百番的氐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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