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她以为这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居然还问他为什么生气!
“二小姐觉得本王为何会生气?”
“为什么生气?不就是因为我进了青楼吗?
沈京华,你为什么因为我进青楼生气?不就是因为你以为我也会和外面的姑娘们一样吗?
进青楼就一定不会干正经事吗?沈京华,你也太没有格局了吧!”
“叶!棠!宁!”
叶棠宁见沈京华现在是真动了怒,想要都弄他的心思便越发浓烈了。
方才的一番话不过也是装模做样的开玩笑罢了。
她们两个人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倒也没有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发生争执。
“您瞧瞧,这怎么又开始发火了啊!
我说您发火了您不高兴,该不会是心思我真说中了吧。要是我说错了,您就应该像我一样,堂堂正正的解释啊。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叶棠宁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沈京华倒是被叶棠宁的一番强词夺理给气笑了,居然让他向她学习?
这句话除了叶棠宁还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有这等脸皮说出来了。
不过他倒也真听取了叶棠宁的意见,努力的克制住自己胸腔中的愤怒,忍道:“那二小姐说说,您来到玉满楼中究竟是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也让本王洗耳恭听一番,长长见识。”
最后几个字沈京华咬得很紧。
叶棠宁闻言,也知道自己玩笑也该有个限度,也该到此为止了。
但是若真的让她说出实情,好像也不太合适。
她正要再次启动自己的胡诌大法,就听见耳边幽幽然传来一句:“本王要听实话。”
听的叶棠宁是一阵激灵,他是怎么知道她要开始编故事了?
不过虽然什么这么“威胁”到,叶棠宁还是没有打算将全部的实话都说出来,便开始从她路过玉满楼门口时说起……
花魁竞选大赛已经开始了,玉满楼中的客人们都在伸头探脑的观看姑娘们的表演。
后厅中,沈京华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她面前的叶棠宁绘声绘色、手口并用的将整个故事都讲完了。
“所以说,二小姐来到玉满楼中,就是因为路过玉满楼的时候觉得世道不公,想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还是王爷懂我啊!”
说罢,叶棠宁露出了一个无比欣慰的表情,拿起沈京华方才为她递过来的一杯茶水,润了润已经有些冒烟的嗓子。
“那本王便不知了,替天行道,和参加花魁选举有什么关系?”
“咳咳……”
没想到沈京华的脑袋瓜转的这么快啊!
叶棠宁稍稍顿了一下,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这才继续道:“因为,本小姐偶然习得一种罕见的术法,这种术法不仅可以看见死者的魂灵,而且可以和他们对话。
所以我方才计划着啊,等会在上台的时候将那些冤死在玉满楼中的姑娘的魂灵都召唤出来,让那些酒囊饭袋、衣冠禽兽们都长长教训……
如此,一来因为闹鬼,这玉满楼今后也不能继续办下去了,楼中的姑娘也就都能重获自由之身。
二来,那些衣冠禽兽们,今后也不敢再去青楼中拿姑娘们取乐了。
所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这样一来,就可以从源头上解决问题了!”
叶棠宁说的义愤填膺,沈京华听的目瞪口呆。
半晌过去,他才机械似的抬起双手重重的拍了三下,道:“妙啊!”
“你不信?”
“不,是本王没有见识罢了。”
前面的姑娘已经有好几个都表演完了,只剩下一个姑娘,就要轮到叶棠宁了。
“哎呀,快到我上场了!
花魁表演,王爷您说我是表演琵琶呢,还是胡旋舞啊?”
“二小姐不妨拿上一个惊堂木去表演说书,准能一举夺魁。”
叶棠宁毫不掩饰的翻了一个大白眼。
虽然沈京华依然因为叶棠宁来到青楼中的行为而生气,但是他也有把握,以叶棠宁搞事情的能力,外面的那些人应该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的。
况且他也在身边,就更不用的担心叶棠宁的安危了。
他无奈跟在叶棠宁身后,二人一同向台上走去。
叶棠宁从一旁拿起一个古琴就要往台子上走去。
这胸有成竹的气势,倒是让一旁的沈京华有些震惊了。
“你会弹琴?”
“不会。”
叶棠宁说的干脆利落,甚至还有些小骄傲,倒是让沈京华有些不知所措的叹了一口气,扶额道:“那你抱着一把琴上去?”
“本小姐的计划当然是天衣无缝的啊!在我还没有弹琴之前,就让玉满楼中因为闹鬼而人心惶惶,我就不用弹琴了啊!”
沈京华:“……”
好吧,他承认,是他没有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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