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不是为了孝敬您嘛。”
这番话说下来,叶萧廷终于是忍不住了,清了一下嗓子,“找人这事,你爹我确实不擅长,何况已经过去十多年了。
安宁,你去将小厨房新做的桂花糕端给老夫人。”
赶人的意味明显,叶安宁在暗处攥了一下衣角,随后又换上了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端着桂花糕离开了。
叶萧廷将屋子里不相干的人都差遣走了后,才缓缓说道:
“不过,江湖中有一个神秘组织,叫流丹阁。军吏僧道医工娼丐没有他们不涉猎的。
传闻,上至皇宫贵胄,下至贩夫走卒,只要银两给到位,就没有从流丹阁得不到的情报。
找人的话,你可以去流丹阁碰碰运气。”
“那我去哪能找到流丹阁呢?”
叶萧廷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向叶棠宁招招手。
叶棠宁立刻会意,将手中的画卷递了过去。
“醉仙阁天字号房,哎!跑得还挺快。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不过半刻钟,老管家便前来禀告。
“老爷,二小姐方才拿走了五千两白银的银票,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老管家画还没说完,叶萧廷指尖用力,握在手中的筷子立刻碎成了几段。
“叶!棠!宁!”
……
此时正直晌午,醉仙阁作为京都中规模最大、菜品最多、口感最好的饭店,自然是人满为患。
叶棠宁从门口打眼往里瞧,已经是座无虚席了。
不过,天字号的两个牌子,还挂在楼下,说明还未有人入座。
“小二——”
叶棠宁高声喊道,不过一会儿,一个店小二就急匆匆地赶到她面前。
“不好意思啊小姐,小店已经没有空座了,要不您去别家用餐?”
叶棠宁手中着他身后的两个天字号的牌子,“那不是还有两间吗?本小姐有的是钱。我就要座那里。”
“小姐您有所不知啊,天字号房是我们老板留下来用来招揽贵客的,一般不会对外开放。”
“贵客?王公贵族?”
“这可说不准,只要是老板认为的贵客,哪怕是街头的乞丐也坐得了,反之啊,哪怕”
店小二没有明说,只是凑近叶棠宁,用手指指了指天上。
“也坐不得啊。”
身后响起了别的客人的招呼声,店小二向叶棠宁道了声抱歉,便又开始招待客人去了。
叶棠宁手指撑在下巴处,思考着那店小二方才的话。
贵客?
之前她和沈京华来天子一号房吃饭的时候,怎么没听说过这种规矩。
她怎么不记得写文的时候,给沈京华安了一个流丹阁幕后老大的马甲。
一个名字乍然浮现在叶棠宁的脑海中。
“阿布,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就回来。”
叶棠宁对着坐在小摊位上囫囵吞枣的生死簿遥声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
半个时辰后,醉仙阁天字一号房内。
叶棠宁看着端坐在她对面的陆时鸣,不得不说,陆时鸣身上的文人气质和他一身月白色长衫相得益彰。
却与那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臭酸儒截然不同,文质彬彬中又多了些才子的风流和不羁,不似阮籍那般狂傲,却也是芝兰玉树、俊逸非凡。
叶·大sai迷·棠宁再次上线。
上次一心想着沈京华的安危,面前这么一个“天上独有、人间难觅”的美男子居然没有好好欣赏,真是一笔损失啊。
陆时鸣见叶棠宁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不免轻笑一声,决定出生提醒一番。
“叶二小姐,不知您请鄙人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告。”
叶棠宁被陆时鸣的声音拉回了神,将方才店小二的话已经自己想要找流丹阁的目的说了一遍。
闻言,陆时鸣将手中的折扇一收,笑道:
“陆某确实与这醉仙阁的老板有几分交情,至于他是不是流丹阁之人,陆某便不得而知了。
不过,既然二小姐亲口相求,陆某这便将老板请来。”
陆时鸣的动作很快,不过半刻钟,便已经将老板带到了厢房门口。
“阁主,您方才吩咐的属下记下了。”
老板对身边的呢陆时鸣恭声说完,便抬手推开了房门。
“二小姐,这位便是醉仙阁的刘老板。”
一顿寒暄之后,叶棠宁将五千两的银票拿出放在桌面上,直接开门见山。
“听闻流丹阁不论是什么情报,只要价钱到位,便是无所不知了。”
“那要看二小姐想要什么情报了。”
刘老板声音略有些低沉,年纪应该也在三十岁上下,听口音不像本地人。
他带着一个黑金色的面具,将大半张脸都遮盖在面具之下,仅仅露出一张嘴。
陆时鸣坐在远处,好整以暇地举杯饮酒,暗暗地观察着这边二人的情况。
叶棠宁“啪”的一下,将一张一千两白银的银票拍在刘老板面前,面色严肃,直勾勾地盯着他道:
“很好,第一个问题。敢问阁主可知道,本小姐昨夜醒来为何睡在地板之上,并且衣衫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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