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你跟郝昭是好朋友的话,我可能还信你几分。”张道陵摇摇头,脸色有些失望,“观察者是观察者,其他人是其他人,我们什么时候有过非观察者的朋友?这一点,你既然说得出郝昭的名字,不会不清楚吧?”
程知勿表情微妙,“那你俩这算什么,不是朋友么?”wWω.㈤八一㈥0.net
“我们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什么惠,什么利?程知勿有些好奇,张道陵身为观察者,不涉足世事是其基本准则,又怎么会与妖理会互惠互利?他想要问,但看两人那神情应当是不准备说的,便又咽了回去,关注起了眼下的要紧事。
“你们不是有独特的联系网络么,不信的话您可以现在找郝昭问一问,咱当面对质?”程知勿无奈只能出此下策,这样一来自己的身份估计也暴露得差不多了,毕竟将“郝昭的朋友”与“不便显露身份”两个关键线索联系起来,便不难想到“程知勿”这个名字了。
可是,对于程知勿的提议,张道陵却没有动作。
“你既然能知道观察者之间联系的事,那我姑且能信你五分。不是我不愿意去与郝昭核实你的身份,实话告诉你,我脱离观察者已经很久了。”张道陵说道。Μ.5八160.net
程知勿一惊,“您说的脱离观察者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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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态度引起了程知勿的注意,云山蝶此前聊天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了对北极星主掌的西南妖理会的敌视情绪,难不成各地妖理会之间也有着不可弥合的嫌隙?这个想法在脑海中滋生,但他不会冒失到脱口问出,那样的话即便是猜对了,云山蝶也不会给他多好的脸色看。
程知勿能感觉出来,云山蝶给人的感觉虽然很亲切,但她实际是有野心的人,举手投足皆从容不迫,言语有度,行止有法,这样的人是不会甘于只坐在NEMC的最高位上的。
这样的人对西南妖理会抱有几乎不加掩饰的敌意,意味着什么自不必多说了。
“那小友慕名造访,究竟所为何事呢?”张道陵问。
程知勿说:“虽然身份作假,但我的来意却是真的——想看看从博物馆那里借出的那几件藏品。”
这……
云山蝶与张道陵对视一眼,前者略带探究地对程知勿问道:“你是对其中某件藏品感兴趣么?”
她着重咬了“感兴趣”三个字的音。
程知勿的表情也古怪了起来,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和NEMC之间好像有某个共同的目标,但双方都在不停地试探,不肯先把底牌亮出来,哪怕彼此都早已互相看透。
“是的,我起初是想要买下那件藏品的,嗯……用途不便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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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藏品不为收藏,却说“用途不便告知”,这几乎是程知勿在明示了。
“我再确认一遍,你确实不是西南妖理会的人?”云山蝶神色正肃,下巴往内收了收,那两道目光仿佛想要把程知勿从里到外都扫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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