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也知道他们逃出去的机会很渺茫。但总得拼一拼,不能束手待毙。
就在他们将要行动之际,几个清军出现在小巷另一头,把道路封得死死的。
三个年轻人心里拔凉拔凉的,连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他们就冲到墙边捡棍子石块等武器,希望冲向清军时,清军开枪把他们打死,他们不想当俘虏受罪。
但很快就被冲上来清军控制住。
抓起他们的头发看了看,说道:"这是南方党熊良弼,这是龙世源,这是王郎,一个都沒跑脱。随着问最先前用枪指着三人的清军士兵:“你们是哪个营的?”
"我们是翔字营的,你们呢?"
那队官笑着道:"我是同志营的。"
“同志营?”这几名清军正在愕然之际,不知不觉间已运动到他们身边的几个人突然动手,匕首插入三个清军的胸膛。
一切发生在刹那之间,三个清军临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熊良弼等三人也迷糊地看着众人。
有人甩出一个包袱,"快把衣服换上,没时间了。"
队头解释道:"我们是同志军仁义社的,奉社长夏平之命在此接应你们。"
熊良弼三人舒了一口气,很快换完衣服。
这是一套清军衣服,三人捡起清军的枪扛在肩头,在队头带领下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街上兵很多,什么样的装束都有,显然来自不同的营。
这只队伍就毫无阻挡地来到城墙边的一处民房内隐敝。
他们竟用苏稽产的蜂窝煤炉做上了饭。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进屋后有人就上了楼去警戒,还有一个在高处当观察哨。
熊良弼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他问队头:“今天谢谢兄弟救命之恩,兄弟贵姓?”
队头笑着答道:“:熊先生客气,我免贵姓李,你叫我老李就行了,今天的安排是这样,吃安饭你们好好休息一下,今晚把你们送出城。”
"城门都关了怎么送得出城。"
“熊先生不要担心,我们自有办法。”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老李当然不能说他们南方党早就在仁义社的监控之中,只能哈哈笑道:"我们在衙门里面有同志,大清已侦知了你们的情况,所以他们知道的,我们也知道。"
"本来是要对你们放长线,钓大鱼,没想抓捕的。但今天发生了血案,为了把这血案转嫁给同志军、南方党和仁义社,说是我们挑起的一场暴力事件。于是赵丰就对你们实施抓捕,然后搜集固定证据,在证据确凿的情况,赵丰就把屠夫的形象改变成一个受害者,死者都是被我们煽动的,死得无辜。"
所以对你们就釆取了行动,我们也就跟到过来了。
熊良弼等人是真没想到仁义社的势力已发展到省府,而且在这里有这么强大一支力量。
吃过晚饭,他们和衣躺在床上实在太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少时候,队长老李把他们推醒:"起来了,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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