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启燕留着短发,白色的对襟衫上扎一根黑色宽大牛皮带,再在外面套一件深色暗花丝绸外套,深色丝绸裤下是一双圆口布鞋,
这就是标准的打手混混装扮。
她的确也是混混,从小就是跟着两个哥哥混袍哥。
可以说是少有的女袍哥。
在川南他的名声比个她哥哥还响,不是因为她的武艺,而是因为她的传奇。
十七岁时被嫁给一个大户人家的书生。她却闹得婆他家鸡犬不宁。在那个家里哪个都打。甚至打了公婆。被告到县上。
这可是忤逆之罪,在石家两个哥哥和父亲的救援下,以公婆虐待为由把她救了下来,婆家赔了钱,两人判了和离。
她回到家,在屏山县她的名声更是人人皆知,惹不起别人还躲得起,是再没有人给他提亲。
后来招了个穷读书人入赘,没多久那人就被她打得受不了,跑出去不不知所终中。
后来她大哥在犍为被官府砍了头,她就协助父亲和哥哥管起了诺大的家业。
进来就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抽起旱烟。
“姜妹儿,我今天给你拉生意来了。你看你咋个感谢我。”
姜敏怎么说也是干部,乡亲们都叫她姜同志,只有这个自来熟喊姜敏姜妹儿。
姜敏知她是这种性格,也不跟她计较。"你都给我找了几个了,没一个靠谱的,我都有点失望了,觉得你在逗起我耍。"
自从秉夷乡几个村都釆山货后,山货越来越多。与石家打交道贩运木材的贩子们嗅到商机,前来收山货,但来几个价格都谈不拢。
他们觉得仁义社压了那么多货变不成钱,早晚要便宜出货。
他们在等待时机,没想到仁义社一直不松口。
“谈不拢是因为你价格太高了,你还要不要人家挣点钱?”
“石三姐,这是哪些商人跟你说的吧?那就是欺负你是直肠子,这些商人狡猾的很,把你骨头吃的一点不剩,心里暗暗高兴,还装起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
边上一个憨厚的中年汉子说道。“姜组长,你可不能对我们有偏见,我们生意人讲的就是诚信。我和四大爷他们合作了这么多年。可是相互都发了财。”
“这位是……?”姜敏问。
中年憨厚男道:"我姓陶,叫陶均平,在叙府开有商号,经营木材和山货,今天来就是想给姜组长达成合作的协议。"
“好啊,你想怎么合作?不会又是压价吧!"
商人姜敏看多了,她本来就是商家的女儿,这一套她从小看惯。
"哪能呢?姜组长,我可是这带着诚意来和你们合作的。但要合作成功,你们的货……"
姜敏立即打断他的话"陶老板,我不是傻子,我什么都知道。我和三姐都是直肠子,我们大家的时间都宝贵,不要给我扯那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一句话,要收货,好多钱?我卖得就卖,卖不得你到别处去买,大家好说好散,各走各路。你一个男子汉,一口吐沫一个钉,干就干,不干拉倒。
石三妹就喜欢这种性格。拍手笑道:不错不错,袍哥人家就是耿直。"
陶老板心头苦笑,觉得一身的谈判本事无从施展。哪有这样谈生意的?谈生意,谈生意,生意是谈出来的。
奈何这姜处长不按套路出牌,根本不给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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