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面的座位……是给宠物准备的吗?差点没把我挤死。
在我去找巫女的时候,钱万钧已经把钱兰兰带回了家,当他看到我带来一个乞丐时,满脸都是不解。
不过他对我还是很信任的,并没有多问,对巫女也是十分礼貌。
我们来到钱兰兰的闺房,她的房间,装扮比王娇娇的闺房还是朴素,除了一张床和一张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外,便只剩下一个衣柜了,连梳妆镜都没有。
钱兰兰躺在床上,她手背上的抓痕已经结痂,人依旧脸色惨白嘴唇泛紫,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我给巫女搬了张椅子,放在床边,巫女坐下后,把手指搭在钱兰兰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只过了片刻,我便看到巫女的眉毛挑了一下。
我急忙问道。
“前辈,钱小姐情况如何?”
巫女开口道。
“这丫头的脉像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同珠滚玉盘之状,来往迅急。”
一旁的钱万钧和王娇娇一脸迷茫,明显是听不懂。
而稍微懂点医术的我,却是瞪大了眼睛,因为师父他老人家之前给人号脉时,也曾说过相同的脉像。
只是……他那次是给一个孕妇号脉。
我不敢置信的问道。
“前辈……您刚刚说的脉像,该不会是喜脉吧?”
巫女笑了一下。
“你说的没错。”
钱万钧忍不住道。
“这位老太,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女儿她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怀孕……”
他说到一半,眼神落在我身上,似乎是怕我恼怒,毕竟我是钱兰兰名义上的未婚夫,如果钱兰兰真的怀孕了,这不是给我戴了顶绿帽子吗?
我听出巫女话中藏有深意,便追问道。
“还请前辈明说。”
巫女似乎是有意要考考我。
“小子,这丫头体内有两个不同的心跳,你猜会是什么原因?”
两个心跳,如果钱兰兰不是怀孕的话……等等,她中毒了!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中蛊了!”
巫女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答案。
“没错,她中了蛊!”
王娇娇问我。
“小天,什么是蛊?”
我向她解释道。
“蛊,是阴人通过特殊的方法培养的毒虫,这种毒虫有很多诡异的效果,而且很难防备,几乎可以说是无声杀人的利器!”
我问巫女。
“我听师父说过,苗疆的阴人擅长用蛊,莫非……”
巫女不屑的说道。
“如果真是苗疆的蛊师,以老妪这半吊子的巫医水准,还真不一定能够发现,我猜给这丫头下毒的人,也就学了点下蛊的皮毛。”
钱万钧恳求道。
“老太,您能不能帮我女儿解毒?”
我心存希望,如果巫女能够解毒,我们也就不用受红莲教的胁迫了,可以重新掌握主动权。
然而事与愿违,巫女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很遗憾,老妪没那个本事,虽然下蛊之人本事也不大,但蛊师一脉太过神秘,江湖上的人对其了解甚少,寻常医术,很难将蛊虫引出。”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不过你们要是胆子大的话,可以把这丫头当做鱼饵,把给她下蛊的蛊师钓出来。”
“前辈,这话怎么讲?”
巫女笑道。
“红莲教不是威胁项目两天不停工,就要杀了这个丫头吗?那就让她们杀,这只蛊虫目前潜伏在这丫头的体内,处于一种类似于冬眠的状态,想要将它唤醒,必须离她很近才行,而那个时候,就是你出手抓人的好机会!”
我犹豫了一下,询问道。
“前辈,您确定唤醒蛊虫,蛊师必须靠近钱小姐吗?”
“当然确定,毕竟蛊虫是活物,再厉害的蛊师,也做不到远程操控。”
不得不说,巫女提的意见,是抓住幕后真凶的好方法,但风险……实在是太高了!
因为我一旦失手,没有阻止蛊师激活蛊虫,或者让蛊师跑掉了,那钱兰兰今生,都别想再苏醒过来。
我做不了这个主,只能让钱万钧拿主意。
钱万钧严肃的说道。
“不管代价是什么,我女儿的生命,必须摆在第一位!”
我听明白了,钱万钧不想拿自己的女儿冒险,丢失一个项目,对钱家来说的确是一个打击,但这个打击,远远比不上失去钱兰兰。
“不过……”钱万钧问我,“小天,红莲教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阻止兰兰正在进行的这个项目,这里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个问题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我在工地上转了好几天,始终没能发现这里有什么独特之处。
不过红莲教这么执着,此地肯定藏有大秘密。
“娇娇姐,麻烦你送前辈回去,我再去工地一趟!”
钱万钧喊自己的司机,把我送回工地,因为钱兰兰出事,这里再度停工,看不到一个工人。
我跑到监控室,见到了清晨呼呼大睡的保安。
他看到我打了个激灵,小心翼翼的问道。
“易经理,我听说钱总被昨晚跳进工地的那只猫抓了一下,就昏了过去,真的假的?”
他满脸都是害怕,毕竟猫是从值班的时候进入工地了。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
“你在这个项目干了多久了?”
保安急忙道。
“项目第一天开工,我就在这了!”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工地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保安点了点头。
“还真有……易经理,您可能不信,咱这工地……闹鬼!”
“你仔细说说。”
保安告诉我,项目刚开始的时候,要先挖地基,因为这个项目比较特殊,地基要打一百米的深桩。
“易经理,您是不知道,地桩打到八十米深的时候,死活就是打不下去了,请了好几个建筑和地质方面的专家,都没能解决,最后还是改了建筑图纸,不继续往下打了,项目才得以进行下去。
可自从打了地桩,每到入夜之后,工地里总能听到鬼哭狼嚎之声,特别的吓人,那段时间,我们这些值夜的保安,都不敢出门去巡逻。
直到后来浇筑完地基,才听不到那个声音……”
保安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哆嗦,不像是在说谎。
我陷入沉思,打不下去的地桩,鬼哭狼嚎之声?莫非这片工地的秘密,藏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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