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自己这两个孙子,“那你们倒是去实现抱负啊,整日呆在京城做什么?老头子我在你们这个年纪,早就在战场上杀敌跟宰鸡一样简单了!”
杨家两个少公子闻言,都低下头,谁也没吭声,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现在投军。
“爹,您就别说这两个臭小子,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为这两个臭小子愁,只会愁坏身子!”站在杨钊兄弟俩面前的中年男人无奈地他摇摇头,并说道。
杨惟远一听,瞪了中年男人一眼,“还不是你这个当爹的没用!不知道约束这两个儿子!”
“这……爹,您这怎么又怪上我了!”中年男人惆怅地说道,随后瞪了一眼在憋笑的杨朝:臭小子!居然敢嘲笑老子!
另一个温秋彤没见过的男人,比中年男人年轻几岁的男人打趣道:“大哥,我觉得爹说得不错,子不教,父之过!”
“好啊,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那等你以后有了孩子,你看我怎么嘲笑你!”中年男人怒瞪自己那落井下石的弟弟。
“不怪你们,难道还怪我?”杨惟远看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只觉得自己哑巴吃黄连,“不,怪我!爹!怪我教子无方!”
“嗤!”中年男人的弟弟忍俊不禁。
温秋彤没有在意他们一家几口的对话,只是专心替杨惟远检查。
【白哥它主人,我家主人咋样了?】
“当年在战场上没有医治好,留下的一些老毛病,想要痊愈怕是难了,不过倒是可以通过吃药和针灸来缓解,并且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吃药和针灸,这样不仅能缓解疼痛,也能正常走路,但若是使用武功这些的话,怕是会加重负担。”
温秋彤一边兀自说,一边站起来,坐在旁边,然后从怀中掏出炭笔和纸,唰唰唰在上面写下药方子,以及针灸所需要针灸到的穴位和顺序。
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让杨家人都目不转睛,第一次看到如此沉浸在自己大夫职责范围中的人。
“好了,杨爷爷,这是药方子,这是针灸用的步骤,只要交给不是庸医的大夫就能看懂。”温秋彤将东西推给杨惟远,结果抬头却发现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你们为啥这样看着我啊?”
杨惟远回神,哈哈一笑:“彤丫头,你这两道方子要多少钱?”
“杨爷爷的话,就不收钱。”温秋彤莞尔,将笔和剩下的纸收起来。
闻言,杨惟远脸上都是慈爱,和训斥自己儿子孙子的样子判若两人,“彤丫头,你有爷爷吗?”
“没有吧……”温秋彤耸耸肩,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有没有爷爷呢!
“如果你愿意,认我做你干爷爷如何?”杨惟远试探性问道,眉眼都是笑意,“爷爷我有两个不成器的孙子,喏,就是这俩臭小子!只可惜,我没有一个贴心的孙女,也没能生下个女儿,你要是不介意,当爷爷的干孙女吧,咋样?爷爷可不会亏了你!”
温秋彤扑哧一笑,调侃道:“我还以为爷爷你要认我做干女儿呢!”
“也未尝不可!”杨惟远看出温秋彤眼中的玩闹,点点头。
“不可!”杨钊和杨朝异口同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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