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缓解缓解吗?”
许时蓓愣住了。
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唇边,好看的眉眼深邃而专注。
耳边传来他带着诱惑的上扬尾音,“时蓓?”
许时蓓表情凝固了两秒,咽了下唾沫:“可……”
以……
她“以”字还没出口,他的大手忽然摁在她颈枕旁边,将她困在车座上。
薄唇轻轻贴住她的唇瓣。
他垂着眼睫,薄唇辗转于她唇瓣上,呼吸纠缠,四周都被他的气息裹挟。
她心跳如雷,砰砰跳得厉害。
她闭上眼,所有注意力都下意识地集中在他细腻的吻上。
掀开眼睫,又对上他镜片后的幽深眼眸。
许时蓓完全招架不住。
明明他只是浅尝辄止的亲吻。
结束时,她却好像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一样,粉唇吐息,喘个不停。
陆行舟推了下眼镜,视线与某道望过来已久的目光对上。
他拇指指腹轻轻擦了下唇边沾到的唇釉,启动了车子离开。
接下来几天,许时蓓没有再见到周博。
她和陆行舟的关系,也回到了在法院争吵之前。
不过,许时蓓除了试用期第一天被他引诱着吻了一遍后,她遍识破了这个男人的诡计。
多次诱吻许时蓓失败后,陆行舟安安分分地睡在了客房。
哪怕是有一天晚上,夜里电闪雷鸣,许时蓓让他进了主卧。
他也只是抱着她睡觉,没有别的逾越行为。
此时的许时蓓还不知道未来等待她的是什么。
周五下午上完课,她想到明天就是他试用期结束的日子。
她提着包回去准备给他个惊喜。
然而,她刚回到家门,却倏忽接到一封邮件。
她狐疑地点开看,瞳孔一瞬间放大。
与此同时,她的电话也响了。
那头传来了一道浑厚苍老的陌生嗓音,“许小姐,看到邮件了吧?”
许时蓓脸色沉了下来,“看到又如何,没看到又如何?”
对面咽了一下,随即又嘲讽地笑起来,“陆行舟下个月就会接受kliffordchance的邀请,到他们的伦敦总部担任全球管理合伙人;而你还在一个舞蹈学院学法律。”
许时蓓嗓音也冷了下来,“陈泰你想说什么?”
陈泰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挺聪明,直接猜到了他的身份。
他也索性破罐子破摔,“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看清事实,认清楚你们的差距。”
陈曼凝是陈泰的独女,他花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培养她成为高级律师,现在却因为一点小错误被吊销了律师资格。
说到底,都是许时蓓的错。
如果不是她中途冒出来,陆行舟这个他最器重的学生,自然而然会跟他的女儿结成连理。
因此,当他从kliffordchance任职的老友那得知这个全球最著名的律所对陆行舟的邀请函时,他一下便想到了发给许时蓓。
希望她能够知难而退。
而陈曼凝,在国内的前途算是断送了。
他实在不忍看女儿独自受情伤,他会想办法把她送到伦敦去,最好也在kliffordchance找个诉状律师的职位给她。
让她和陆行舟再续前缘。
许时蓓挑唇,冷冷的呛声:“看清事实?这句话你对你女儿说吧。”
话落,她挂了电话。
虽然她知道陈泰是有意引导她,但是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去想这件事情。
她盯着手机里他发过来的邀请函发呆,连陆行舟什么时候下班回来了都不知道。
“时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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