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的语气伴随着沉沉的喘息声,和浅浅的轻吟交织成曲。
傅辞一边厮磨着双眸迷离的女孩,一边恶狠狠的低头咬上她细腻白皙的锁骨。
湿热、颤栗,脑子里一阵一阵的空白。
干净白皙的手指陷入绷起的肌肉里。
缓了片刻,傅辞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他说喜欢你。”
炙热的薄唇贴着她的侧颈,惩罚似的舔咬。
时倾心尖颤了颤,内心一阵无语。
她知道傅辞的醋劲大,没想到连一个小屁孩的醋都吃。
手指软软搭在他的后劲,声音似是沁了水,潮湿黏腻,“小屁孩一个,我喜欢成熟的。”
气息紊乱间,傅辞薄唇移到她的唇角,蛊惑似的,“哪种成熟的?”
雪白的绒被起起伏伏。
时倾微红的眼角沁了一圈水雾,“当然是,是......”
“是什么?”
“是像傅爷这种。”
低眸看着她微张的唇瓣娇娇喘喘叫出傅爷两个字,傅辞眸底炽热翻涌。
不太清晰声音传到迎风簌簌的梅花枝头上。
“那就喜欢一辈子,小倾儿别搭理那些小屁孩。”
“好~”
......
南泽身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
有一家子医术高明的人,他的伤恢复的很快,但身上脸上还结着厚厚的痂,看上去挺吓人的。
能简单下地行走,坚持不了太长时间。
基本的日常生活他自己都可以,可想要擦洗,就不太行。
不仅要避开身上结痂的伤口,水温还不能太凉或太热。
南泽醒来后就从程老的研究所回南家老宅了。
南家能照看南泽的人很多,谢涵现在的身份不适合跟着他一块住到南家。
她就白天来,晚上回去。
本来谢涵今天晚上是要回去的,南泽拉着她要听她说话。
等她从南泽房间出来,原本说要送她回去的倾姐不知道去哪了。
就连她的偶像四姐都不见了。
她想着打车回去,一看时间十一点了。
一个女孩子大半夜打车不安全。
她只能回去南泽房间,让他找一辆车送她回去。
南泽嘴上应着,想去拿手机,手伸了一半,曲着手指去抓手臂上的血痂。
谢涵看到,连忙阻止他。
“倾姐说了,不能碰,不能抓,要不然等血痂落了,就算是覆上药都要留疤。”
南泽忽然就沉默了。
微垂着眸子,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落寞,“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又丑又脏?”
谢涵心尖一颤,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捧着他的手,目光灼灼看着他,“不丑,也不脏。”
低了低头想要吻他的手背,南泽忽然抽走。
谢涵裹着爱意的眸子看着他。
南泽手指蜷了蜷,“我想洗澡。”
谢涵很坚决摇头,“倾姐说了,不能洗澡。”
看着眼前女孩把小倾儿的话奉为圣旨,南泽唇角绷直。
在女孩坚定的视线下,南泽退了一步,“身上不舒服,擦擦行不行?”
从他回来到现在就简单清理过一次,还是小倾儿处理他身上伤口时,让南星清理的。
之前浑身的伤,命都快没了,就想好好活着,哪还顾得上脏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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