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户封姓的大户人家,那正是香菱外祖家。香菱父母或许就在那。”
宝钗闻言对香菱道:“香菱听到没有?你父母有消息了!”
香菱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她本已不对此抱有希望了。
宝钗突然想到了什么,奇怪道:“咦?我托咱们家商户们寻找未果,虹大哥自己一个人怎么偏偏就寻到了?莫非是天意不成?”
薛虹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宝钗的额头:“胡说什么?哪有什么天意。不过是我有一个姑苏的朋友,恰巧听闻了此事罢了。”
宝钗低头,一边用羹匙搅动着药汤一边语气奇怪的道:“虹大哥交友广泛是好事。不过哥哥,如今你也已经十六岁了,可有喜欢的人?若有,也好早些领过来让妹妹见见。”
薛虹伸手揉了揉宝钗的小脑袋:“才多大的人,就关心起我来了,为兄暂时没有那个打算。我要做的事情很多,还是不分心为妙。”
宝钗闻言,杏目一亮,抬头嫣然笑道:“虹大哥不要总是摸我的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薛虹轻笑了一声,从床上起身走向门口边,边走边道:“你长再大,对为兄来说一样是小孩子。”
就在薛虹距离门口还有三两步距离的时候,宝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虹大哥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怕药苦想跑?”
薛虹闻言,直接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话:“为兄还有要事,药就不喝了!回见!”
……
义忠亲王府内,三十多岁的朱荣熙端坐正位之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旁边放着一碗新鲜的鹿血。
过了一会儿,一个亲信,呈着一封信走了过来:“启禀王爷,这是江南来信。”
朱荣熙打开信封,仔细阅读。读到一半时,脸色阴沉,接着往下读了一段后才恢复。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整封信已经被读完,朱荣熙将信往旁边的烛火上一放,信纸迅速燃烧殆尽。
朱荣熙又端起盛着鹿血的碗一饮而尽,些许血迹自嘴角流下,朱荣熙用手指轻轻抹去。
朱荣熙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开口道:“给小先生回信,告诉他,江南之事我也已经知晓了,他做的非常好。丢车保帅是最正确的选择。
还有一件事,白莲教最近有些不听话,给他们点教训,换个听话的教主。我要的是不咬主人的狗。下去吧。”
下人走后,房间再次只剩下朱荣熙一人,朱荣熙端坐在椅子上,身上缓缓升腾起唯我独尊的气势,但仅仅是一瞬间,这气势便消失不见,转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贵气与雍容。
朱荣熙起身,照了照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脸和气,毫无任何杀气与霸气,这才满意的跨步走出了房间。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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