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认为发大财的机会来了,当时,董文让人回去把董家的万亩良田抵押出十多万两银子押上,赌董遥考不中解元。
现实十分残酷,董遥考中解元了,董文的银子输光了!
“长福叔,当时你也在场,是董文逼我和他**的。”
董遥一脸无奈:“几十天前,在登州城码头,董文把母亲大人、知府大人还有海山先生请到船上证人,当时,我不得不赌,如今,董文赌输了,这不能怪我吧!”
“当然,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董文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他的二哥,我也自认不配当他这个神童的二哥。”
董遥笑了笑:“回城后我派人寻找董文,长福叔,就这样说,你安心在码头等着董文,他应该不会想不开。”
“别,二少爷,你还是称呼老奴为‘老董’吧。”直到这时,心神激荡的董长福才突然意识到董遥一口一个“长福叔”有点刺耳。
“一个月前,我从登州送二少爷和三少爷来济南城赶考,从那时起,二少爷就称呼我为‘长福叔’当时,我竟然没有意识到不妥。”
董长福看到董遥乘坐的马车远去了,二少爷不会认真寻找三少爷,济南城很大,青楼客栈遍地都是,确实没法寻找三少爷。
“主母(钱氏)只分给二少爷三千两银子一个农庄一艘大船,她对二少爷十分刻薄,三少爷从来不拿正眼看二少爷,他看不起二少爷,一个月前,在登州城码头,确实是三少爷逼二少爷**的。”
董长福叹了一口气,三少爷把十七家店铺输给二少爷是活该,三少爷把良田典当,押十多万两银子赌三少爷考不中解元,把银子输光,是自作自受!
“二少爷考中解元,他又被朝廷封为正五品奉议大夫。”
董长福往福一号在船走,把二少爷踢出董家大院,不知道老夫人(钱氏)后悔不后悔,嗯,这不是我该管的事,听二少爷的建议,我在码头等三少爷。
天黑前,董遥和王平来到凤舞阁。
董遥出示赌票后,凤舞阁的老板朱能很爽快地把把董遥的本金一万五千两银子还有他赌赢的那十五万两银子的银票支付董遥了。
凤舞阁是德王府的产业,他们公平交易没有赖账,董遥比较满意。
董遥是解元郎,他今天又被朝廷封为正五品奉议大夫,凤舞阁不敢赖账!
关键是皇帝在济南城中,凤舞阁,或者说,德王府才比较老实。
董遥只要十二万两的银票,剩下的那四万五千两银子,董遥要现银。
“没有问题,董大人可以随时派人来我们凤舞阁运银子。”朱能给董遥倒水:“十万两以下,我们随时都能支付。”
大明缺白银,大明朝廷对现银的征收不多,正德年间,一年只有数百万两银子的税收,这个数目低可怜!
其实,大明有足够多的银子,只是银子大都在官绅的地窖中没有在市场上流通而已。
大明立国一百多年了,经过近二百年较安定的发展,富裕起来的大明不缺银子,当然只是长江以南、两淮、山东和京师比较富裕。
这些地方的富庶,需要有海外的奢侈品来体现,已经形成的浙闽鲁海商集团在海外贸易中赚了巨额白银,欧洲商人在大明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市场上花费了海量的白银。
所以,大明不缺白银!
银票比较方便,但发军饷时还是白银比较实在。
董家庄民团要扩军到三千人,董遥准备从济南带回去四万五千两白银,给民团的同志们发军饷。
一日暴富,董遥成了怀揣十多两银子的大款,他点了一桌子菜请王平吃饭。
那个,王平坚持请董遥吃饭,他们只点了五六个菜和一壶美酒。
凤舞阁的生意很好,没有房间了,董遥和王平在一楼大厅吃饭。董遥和王平碰了一下酒杯,他把酒杯放到嘴边正要喝就听到一声惨叫。
“你们怎么打人?”董文从地上爬起来:“谁说我没有银子,我们家是做大生意的,本公子有的是银子!”
“你押到柜上那四百多两银子,中午就花光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壮男把董文推出凤舞阁:“没有银子的小瘪三,滚蛋吧!”
另一个打手把董文的包袱扔出凤舞阁:“滚远一点,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店大欺客,有辱斯文!”好汉不吃眼前亏,董文捡起地上的包袱,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没有注意到一楼大厅中的董遥,董文默默地骂着凤舞阁,他决定步行去泉头码头,连夜回登州。
昨天上午,乡试放榜,董文不出所料落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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