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擅长守城,不稀奇。”
李睿觉得这个方向有搞头,便问:“少将军,我能做些什么?”
李睿说:“我打算将那个缺口当成突破口,我需要你带上你麾下那些神射手推进至距离城墙五六十步远的地方,不断朝城墙射箭,阻止敌军攻击攻城部队,做得到吗?”
李睿觉得问题不大,说:“完全办得到!”
北宫静说:“那好,快去办吧,打下新城,给你记头功!”
李睿立马跑去调兵遣将。
北宫静又叫来裴炜,说:“裴曲侯,主攻方向我已选好,不过我需要一名悍将带领一支精兵从城门方向发动攻击,牵制胡人的主力……”
裴炜非常霸气的一拱手:“骠下愿往!”
北宫静对他这种积极的态度十分满意,说:“我让人用床弩发射标枪掩护你!城门附近有两座云梯车,将它们利用起来!”
裴炜心领神会:“骠下明白!”精神抖擞的跑去调动自家士卒,看样子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凉州军也在紧张地准备着。
他们是轻装上阵,没有携带诸如床弩、投石机之类的大型攻城器械,那些被胡人随意扔在城外的大型器械正好解了他们燃眉之急。都不用北宫静下令,军中那些负责操作、维修大型器械的军士便动手捣鼓起床弩、投石机、云梯等等大家伙来。不多时,便有八九部可以使用的床弩、两部投石机装上了标枪、石弹,瞄准了城墙。
北宫静从俘虏中挑选出一百名精壮悍勇之士,每人发给他们一面盾牌,一把长刀,用胡语声线冰冷的说:“想活命的就给我去攻城,我不下令撤退,谁也不许退,否则退下来一个我杀一个,退下来两个我杀一双!”
那一百名胡人看到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弓弩手,尽皆股栗,露出绝望之色。区区一百人攻下数千人据守的城池?开玩笑吧,只怕还没等他们爬上城墙,便已经死清光了。他们知道,只要他们接近城墙便必死无疑,但他们更清楚,如果他们不去,马上就会人头落地,北宫家的人,可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主!
只能拼死一搏了。再说,攻城也未必必死,自己在城中还是有些熟人的,没准能被熟人及时认出来,捡回一条命呢!
北宫静冷酷地下完命令,便下令号手吹响进攻的号角。
首先发难的是操纵床弩和投石机的砲兵。号角一响,操纵那两台投石机的军士便猛力扯动投石机杠杆前端的绳子,那又粗又长的杠杆被扯动,猛然向前挥出!
呼!呼!
两枚在胡人攻城时没有用完的、打磨得圆滚滚的石弹猛巨大的力量抛了出去,拉出两道优美的弧线,陨石般砸向城墙。
可惜打高了,越过城墙落入城内发出轰隆隆巨响,也不知道砸到了啥。
章泥指挥自家军士操纵床弩朝着凉州军的步兵方阵射来,二三十支标枪一样粗长的弩箭呼啸而出,发出骇人的声响,准头怎么样先不说,气势这一块那是拿捏得死死的!
不过准头真不怎么样,弩箭射出去之后满天乱飞,硬是没有一支能射中的。由此也不难看出,这些胡人虽然剽悍善战,但真的不怎么善于守城,那些大型防御器械该怎么使用,他们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一窍不通是好事。他们要是善长使用这些精密布庞大的器械,可就轮到晋军倒霉了。
凉州军的床弩射击可比他们准多了,九部床弩同时射击,有三支标枪击中了了城墙上的胡人。被击中的胡人惨叫着,被高速飞行的标枪带得双脚离地飞出老远,凭空沥下一阵血雨,说不出的恐怖。
这次齐射给胡人造成的损失并不大,但是却把他们给激怒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装填、发射,发誓要给点颜色晋军看看。结果由于很少接触这类精密而庞大的防御器械,并不熟练,心又急,反倒弄得手忙脚乱,效率显著的降低……心急想吃热豆腐的结果就是他们还没有装填好,晋军就又送了他们一轮齐射。
这次射得更准,不仅射翻了十余名胡人,其中一支标枪还击中了一部正准备发射的床弩,切断弩弦然后钉入正准备击发的大力士胸口,将他打飞。
说到玩这类大型器械,胡人根本就不是晋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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