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哦,”李欣然了然,“所以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合规的情况下干的对吗?”
知州点了点头:“是的。”
李欣然嘴角翘起,冷冷一笑道:“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在此地作威作福太久,脑子都坏了,姚逸天私放印子钱,按律不管什么职位身份,都得被撸了,你现在跟我在这里说他是秀才,说赵大柱民告官?”
知州的脸色终于维持不住了之前的淡然和歉意,脸色开始变得难看了起来,李欣然冷笑了一声,转身将敕令扔了出:“姚逸天私放印子钱,打!”
李欣然带来的侍卫应声出列,三两下放倒了姚逸天,夺过衙役手中的杀威棒便开始打。
姚逸天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摁倒在地,随后屁股上便传来了剧痛,疼的他大声叫嚷了起来,还大声的威胁李欣然,但威胁的内容却有些意味不明。
“你等着!哎呦!我爹和王叔不会放过你,哎呦!不会放过你的!”
李欣然挑了挑眉,余光瞥了一眼知州,知州姓郑,不是他口中的王叔,不过看他这副嚣张的模样,加上知州的反应,看来那个王叔也是条大鱼。
如此甚好。
李欣然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她正愁没机会找出楚愍帝的余孽呢,这不就出来了。
“姚逸天咆哮公堂,私放印子钱,罪大恶极,撤销他的秀才之名,贬为庶民,剥夺其职务,即可生效。”
“李,李将军……”后面知州还想再说什么,李欣然眼风横过冷冷开口道:“本将会快马加鞭告知皇上,郑知州还有什么意见吗?”
郑知州脑袋一缩,不敢说话了。
姚逸天声音更惨烈了,开始哭爹喊娘的告饶,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看着格外的恶心,加上天气慢慢变热,他身上的尿骚味再也遮不住了,围观群众都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住手!”一声大喝在公堂正门口响起,可惜跟姚通判想象的不一样的是,那些打他儿子的人,没有一个住手,甚至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他娇生惯养的儿子屁股上污红一片,惨叫声不绝于耳。
姚通判眼红了,冲了过去要救自己的儿子:“住手!住手!我让你们住手!”
却在半路被侍卫拦了下来,姚通判隔着人群瞪着李欣然:“李欣然!你个歹毒的妇人!还不快让人将我儿松开!不然,你等着!我必然不会放过你!”
李欣然正在懒洋洋的靠着知州的案桌,手上把玩着镇纸,听见姚通判的话,手中的镇纸瞬间出手,正中姚通判的额角。
“你他妈在说什么屁话!”李欣然怒不可遏,“你儿子放印子钱害得人家家里快过不下去,家破人亡了,你还有理了?!”
那镇纸是玉的,沉重的质量狠狠的砸在姚通判的额角,立马就出血了,姚通判捂着额角,疼的说不出话来。
“传令下去,”李欣然看着公堂之外的人群,“我,李欣然,在公堂大开府门三天,有冤屈的尽可来报,这三天,民告官不受刑,诬告者打一板子轰出去,受委屈者,我必将为其找寻公道,官职比我大的,本将会直接上书圣上,杀其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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