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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传入耳朵里的都是大自然的声音。
很多人一辈子都生活在那钢筋水泥建起的牢笼之中,殊不知自然才终将是人类的归宿。
这崇阳山并不是很高,三人沿着阶梯一路向上,二十分钟后便来到了宗阳道观的门前。
崇阳道观十分朴素,一块略有些发白的牌匾挂在门上,上面入木三分的写着“宗阳观”三字;
门前两侧立着两座五六米高的华表,华表上雕刻着白鹤流云,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秦朔来到门前正欲敲门,却不承想门竟突然向内打开,一个鹤发童颜身着藏青色道袍的道长出现在了秦朔的面前。
“昨日祖师与我托梦,说是今日午时有贵客来访,我开门一看果真如此;贫道道号云郜道人,还请贵客多多指教。”
道长脸上噙着一抹和煦的笑意,说罢朝着秦朔微微拱手。
秦朔闻言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用义眼看了一下时间,而此时正是十一点整,一分不差一分不少,也就是这道长口中的午时。
“道长,您说的贵客难不成是我们三个?”
周围除了秦朔三人外并无他人,秦朔很是诧异的朝着询问云郜道长道。
“准确来说祖师口中的贵客应只是居士您一人而已,但正所谓:‘来者是客’,这两位女居士能随您至此,那也与本观缘分不浅,我们自然不能少了待客之道,还请三位随贫道进观吧。”
说着,云郜道长侧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但秦朔却并没有着急进入,而是继续追问道:
“云郜道长,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贵客呢?为什么贵客不能是她们两人呢?”
云郜捋了捋胡子哈哈一下,然后出声解释道:“居士昨日助金鲤跃龙门,可谓是功德一件,祖师口中的贵客定是居士无疑了。”
此话一出,秦朔顿时面露警惕之色,这老道是如此知道昨天之事的?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秦朔自然不能坦然承认,以免这老道窥觊自己的本事。
老道对此似乎有所察觉,于是便宽慰道:
“居士不必紧张,您身上的龙气如此浓郁,显然是受到了地灵的恩泽,您当真是有大机缘之人啊。”
听到这话,秦朔心中一紧,赶忙用望气术低头看向自己。
只见自己全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金光,而这龙气正是那地灵的恩泽;这老道显然有些道行,能察觉到秦朔身上的龙气不足为奇。
昨天晚上秦朔只顾着和卓婉晴聊天了,把白天的事可谓是忘得一干二净。
“居士,贫道对您并无恶意,还请随贫道入观。”
说着,云郜道长再次做出请进的手势,秦朔仍旧心存戒备,于是便朝着两女道:
“你们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秦朔把两女留在外面,一是不想让两女和自己一样以身涉险,二是自己如果出现意外两女还能在外报警。
两女秒懂秦朔的意思,云郜道长自然也不例外。
对此,云郜道长并没有多说什么,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和煦的笑容。
秦朔跟着云郜道长走进道观,云郜道长并没有关门的意思,而是把秦朔带到了一旁的茶亭中,两女即便在外面也能看到秦朔的情形。
见状,秦朔心中暗松了口气,看来这云郜道长对自己似乎并无恶意,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虽说如此,谨慎一些总归是没错的,之前发生的事已经让秦朔长了教训,秦朔实在不愿重蹈覆辙。
“云郜道长,您邀我入观所谓何事啊?”秦朔出声询问。
云郜道长一边倒茶一边解释道:“梦里,祖师告诉我那地灵送了居士一场造化,祖师让我助你入品。”
“什么?助我入品?”此话一出,秦朔颇为震惊。
震惊过后,秦朔觉得有些不对,那祖师为何要让云郜道长为何要助自己入品?想必其中肯定有其缘由。
“云郜道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云郜道长助我入品肯定另有所图吧?”
云郜道长哈哈一笑,“居士既然如此爽快,那贫道就直说了;我们这宗阳道观位置偏远,平日里很少有信士上山,因此香火衰弱,长久以往气数尽散,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
说着,云郜道长轻叹了口,秦朔这才发觉这宗阳道观里的香火味并不浓郁,而且也十分冷清,除了云郜道长外秦朔并没有看到其他道长。
可宗阳道观衰败,自己能帮上什么忙呢?这让秦朔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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