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朔对这个问题有所疑惑,孟顺堂并没有隐瞒,直接将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手摘了下来,放在了秦朔的面前。
“因为这个。”
闻言,秦朔用望气术看了看这翡翠扳指,只见这扳指不仅蕴含灵气,而且还有道光加持,这让秦朔颇为震惊。
“这是法器!”
翡翠本身就是驱邪避秽之物,后在得道玄师长年累月的念力加持下便可化为法器,具备一些特殊的效用,世间玄师皆对法器趋之若鹜,可遇而不可求。
“不愧是玄师,果然有眼力;此乃清代端国瑚大师所佩戴的翡翠扳指,后经由多任玄学大师之手最终被我买下,我能有这万贯家财这翡翠扳指功不可没。”
怪不得孟顺堂能发觉铜镜的端倪,有这至阳之物带在手上,一旦接触铜镜必然会有所反应。
“没想到孟叔竟能获得端国瑚大师所佩戴的扳指,当真是有大机缘之人啊。”
“哪里哪里,小秦你过奖了。”
说罢,孟顺堂拿起扳指重新带回了手上,而孟磊诚也明白了小时候自己摆弄扳指会被暴打的原因。
“小秦,你身为玄师,可知这邪物应该如何处理?”
孟顺堂话入正题,这邪物就像定时炸弹一样,留在泰宝斋内就是个祸害,若是不将这邪物及时处理掉,恐怕便会沦落到秦朔所说的下场。
秦朔拿起铜镜,认真端详了片刻,然后开口道:
“这铜镜中满是怨气,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溢出;如果没猜错的话,恐怕有人曾用这铜镜锁魂,让死去之人无法前往九幽投胎,被锁之人在铜镜受锐利之气的摧残,所以才会在镜中留下怨气。”
听了秦朔的话后,卓婉晴与孟顺堂父子皆有些迷茫,看来他们并没有完全听懂秦朔的话。
“小秦,我能问一下……”
秦朔的话打开了孟磊诚通往新世界的大门,这让孟磊诚对秦朔说的话都很是好奇。
可他话还没说完,便遭到了自己老爹的呵斥:
“小秦是你该叫的吗?我再给你个机会重新称呼小秦!”
孟磊诚显然是比秦朔要年长几岁的,称呼秦朔为“小秦”并没有太大的毛病,秦朔倒也没觉得反感。
可既然老子都发话了,孟磊诚这个做儿子的哪敢在多说什么,只能咬牙启齿道:“那什么……秦哥,什么是锐利之气啊?”
话一脱口孟磊诚就后悔了,自己明明年长还要叫秦朔哥也就算了,关键是“秦哥”与“亲哥”是谐音啊,这让孟磊诚叫起来很是不适。
看着孟磊诚那要死要活的模样,秦朔不禁一笑:“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我们都是同龄人,这礼数还是算了。”
“行,那我就叫你秦朔了哈。”
孟磊诚赶忙顺着秦朔给得台阶走了下来,这让孟磊诚又对秦朔多了一丝好感。
“这铜镜在古代本就是辟邪之物,因为铜的五行为金,金有锐利肃杀之气,所以人的魂魄被封于镜中,将无时无刻受到锐利之气的摧残,那痛苦恐怕无异于万箭穿心!”
听到这话,卓婉晴三人皆是打了个冷颤,没想到将人的魂魄封在镜中竟被承受如此痛苦,这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简直难以想象。
“秦朔,那这镜中的魂魄去哪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秦朔的话让卓婉晴又想到了附身自己的阴邪。
“看这镜中怨气的浓度,想必已经魂飞魄散了。”
魂飞魄散,乃是三界中最为彻底的死亡,永不能入九幽轮回。
“孟叔,我虽有办法化解这镜中的怨气,但手头还缺少一样东西。”
“哦?什么东西?”
“一根狼毫笔。”
黄纸、朱砂秦朔都已经买了,若想做符就还差一根狼毫笔了。
“这个简单,我们店里正好有一支狼毫笔,磊诚去把它拿来。”
“好嘞。”
没想到泰宝斋里竟然有狼毫笔,想必那狼毫笔肯定是个古董无疑,否则像泰宝斋这种古董店不可能会有狼毫笔出现。
不多时,孟磊诚便折返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长条状的盒子,孟磊诚坐下后将盒子放在了秦朔的面前。
秦朔打开盒子,只见其中安放着一根玉杆狼毫笔,从这玉杆上的包浆来看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随后秦朔又用望气术看了,只见这玉杆狼毫笔除了散发灵光外,竟还有丝丝道气裹挟其中,这让秦朔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没想到这玉杆狼毫笔竟然是半法器!
半法器顾名思义就是半成品法器,这种半法器虽不是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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