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而是用叶片从背包自己的根部掏出一块灵石,放在叶片上颠了颠。
纪茗昭立即会意:“两颗上品灵石。”
翻岭草将灵石小心放回根部,用叶片接过棍子:成交!
……
……
……
于此同时。
徐广白原先一直跟在纪茗昭身后,就是一低头的功夫,一直在他面前的指挥棍和指挥哨通通都不见了,就连站在他身边捧着桃子的阿古也是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他正身处在一间茶室之中,茶室外题有一匾:黄金屋。
这间茶室看着清新雅致得很,软塌之上摆着一张桃木制成的茶桌,茶桌正对着窗,窗外是高山流水,池水碧绿,窗内两边挂着两副花鸟画,看着不是什么名贵画卷,却别有一番意境。
除去软塌,茶室内左右还各摆有两个柜子,柜子之上摆满茶具和茶叶,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他端坐在茶桌边,茶壶中清茶茶香扑鼻,但徐广白却无心品尝。
“棍仙?”徐广白这还是和纪茗昭相识以来,第一次离开纪茗昭,他不知为何有些慌乱起来,“棍仙!”
然而茶室之中除了他的回音之外,安安静静,显然,只剩下他一个鬼了。
“什么……”棍仙不论是闯什么关都会与他一处,从未分开,此时不见,难道是陪他闯完塔,就此回归仙界了?
徐广白此时思绪有些混乱,如今机缘到手,塔也是进了五层,不由得他不多想,虽然理智告诉他纪茗昭不太可能不辞而别,但情感占了上峰的他却不能控制住自己不断发抖的身躯。
他从小被圈养长大的,猪还泔水里有菜有肉,他只有馒头,活得还不如一只猪,他从未真正接触过人类世界,心智远远要低于同龄人,多年缺少关爱使得他像是在纪茗昭身上水蛭,贪婪地汲取着纪茗昭身上的温暖,不肯放开一分一毫。
纪茗昭就像数九天的太阳,而他就像是快要冻僵的可怜人,至少……也要在他缓过来之前照着他,温暖他,让他不至于就这么,死在这寒冬里。
徐广白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几次想从座位上站起,却始终像是被什么力量压制住一般,不得起身。
“到底是谁!放开我!”
此时徐广白的茶杯缓缓动了起来,一道沉稳的女声缓缓响起:“你为何这般急躁?”
“你管我为何急躁!你是谁!放我出去!”
对面的茶杯缓缓放回桌上:“不急,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放你走。”
徐广白并未停止挣扎,他除了纪茗昭,谁也不相信,也谁也不愿信,他趁对面不注意,用手在桌面上画下一道引雷符,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好趁机离开。
但那道雷却并未如徐广白的愿,劈向对面那连鬼都看不见的东西。
我雷呢?!
徐广白惊讶地看向茶室天花板,半天,也不见那雷落下来。
此时对面的茶杯又端了起来,那道女声再次淡淡的响起:“我是黄金屋。”
黄金屋?
徐广白顿时便不再挣扎了:“你是黄金屋?”
“对,”女声答道,“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再想想要不要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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