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取代了。
这时,外边传来一阵骚动,像是起了什么争执。
突然一个美韵的女子闯了进来,正是李家的家主李思钥。
沈鸩看向门外,见自己的手下被打倒在地,不禁眉头一皱。
“家主何故和一个下人置气?”他冷哼道。
李思钥:“狂犬乱吠,竟敢阻我道路,难道不该打吗?“
“该,该打!”沈鸩呵呵一笑。
“你可以出去了,这两个客人应该是来找我吧?”李思钥又说。
沈鸩眉眼一沉,身上似有杀气浮动。
但这股杀气最终还是收敛了,沈鸩缓缓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小茸,你守在门外,不得让人靠近。”李思钥又说。
“遵命!”小婢回道,也立即退出房间。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方凌好奇的打量着这位李家主。
不知为何,他竟从这位李家主身上,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感觉,但具体又想不起来。
那个昏暗的房间,不仅伸手不见五指,还有各种花香搅乱气味,因此也不怪他认不出。
方凌在打量李思钥的之时,她也在观察方凌。
她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察觉到方凌非同一般。
“你们是什么人?”她开口问道。
田鹤又立马撤去伪装,恢复正常的样子。
“李家族,我是四元谷的田鹤,不知你还记得我吗?”他问道。
李思钥点了点头:“有印象。”
“你又是何人?”她又看向方凌。
方凌笑了笑,又在手中凝聚出一缕七彩剑光。
李思钥睁大眼睛,一脸震惊:“七彩混元剑!”
“思钥见过门主!”她款款施礼问候。
接着田鹤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让她知晓。
李思钥听完后,却是叹了一口气。
“怎么?李家主有何难处?”方凌问道。
李思钥:“你们刚才也瞧见了,我在李家几乎被架空。”
“李家的强者,大多都已投靠大管家沈鸩。”
“他们未必会听我调遣,前往支援。”
方凌微微一笑:“喽啰再多也没用,有个高手就足够了!”
“门主所说的高手是……”李思钥咕哝道。
方凌:“不就是你吗?”
“以你的实力,想要击败刚才那人应该也不难吧?”
李思钥笑着,轻轻得点了点头:“门主果然非同一般,那我就出门走一遭吧!”
这时,门外传来异动,婢女小茸急匆匆推门进来。
“家主,大事不好了!”
“大管家带着一行人围了过来。”她说。
李思钥闻言,冷哼道:“这厮真是狗胆包天,真敢以下犯上!”
她本就有底气,此刻更有“强援”,自是不惧。
一行人立马出门,和门外沈鸩带来的人对峙。
“诸位看好了,这个小白脸,就是我们李家主在外养的相好!”沈鸩嗓门很大,指着方凌在那嚷嚷。
“前次城主府前来催收债款的时候,我们的李家主骗人说在闭关修炼,但却离奇消失不见。”
“你们可知她究竟去了哪?”
“没错,她就是出门和这个叫做方凌的家伙偷情去了!”
“我并非信口胡说,而是有证据在手!”
“今日这厮堂而皇之的登门,是我们的李家主授意的。”
“这女人心里全然没有我们李家,只顾自己快活。”
“我刚才在门外都听见了,今后我们李家恐怕就要改姓了,改姓这小白脸的名字!”
“诸位李家元老,李家子弟,你们答应吗?”
“今日我沈鸩就是背上恶仆噬主的骂名,也要挺身而出,如此才不负老家主对我的知遇之恩。”
“我意暂时取代李思钥的家主之位,今后再从李家嫡系中挑选一位继承人,你们觉得如何?”沈鸩慷激昂得说道。
他带人的这些人,自然是支持他的,立马在那起哄高呼。
“沈鸩,你这白眼狼!”
“你说我和这位方公子有私情,证据呢?”
“休得胡言乱语,含血喷人!”李思钥冷哼道。
事已至此,她也打算结束这一切了,因此倒也显得平静。
“证据?那你可瞧好了!”沈鸩肆笑道。
“这是我偶然得之的一样稀奇法宝,名为鸳鸯锁!”
“只要是百年内,发生过皮肉交往的人,就会被我这宝贝锁住。”
“诸位且看!”他祭出此物。
鸳鸯锁共分两头,其中一头立马拷住了李思钥的手腕,另一头则拷住了方凌的手腕。
“狗屁鸳鸯锁,分明是假的!”李思钥愠怒道,突然出手斩断了鸳鸯锁中间的链条。
“沈鸩,我早知你狼子野心,想造反就直说,何必整这些虚的。”
沈鸩冷哼道:“不敢承认?我看你是恼羞成怒了吧?”
这时,一道七彩剑光闪过,沈鸩整个人被击飞出去,正是方凌出手了!
“这就是七彩混元剑的威力吗?果然了得!”李思钥看着被方凌一指重创的沈鸩,不禁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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