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住在花溪湖。”
三人坐下,又东南西北地闲扯起来。
过了十多分钟,田德汉的电话响了,他立即下楼去接。
一会儿,他带着张有成进来了。我一看,他其实比照片上年轻。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
也不像印象中的名医。只见他寸头、宽脑门,高鼻、厚唇。身高一米七多点。也不戴眼镜。走在人群中就是一普通人。
田德汉说:“教授,我给你介绍两个好朋友。这一位是邓总,乌乡首富,现在在菲律宾投资医院。”
张有成笑道:“幸会,支持医学事业的人都是好人。”
邓总说:“久闻大名,就不知道你这么年轻。”
田德汉说:“跟你介绍第二位朋友,万山红,主席诗里有‘万山红遍’,他就是前面三个字,原来在旭日集团当文化顾问,现在跟邓总一起办医院。”
张有成伸手握道:“也是好人。”
我笑道:“四个人,三个和医学有关,就只有一个坏人。”
张有成笑道:“他也不算坏人,东黎镇医院建设得好,全靠他重视。没有领导重视,什么都做不成,所以他是好好人。”
大家一齐大笑。邓总招呼大家坐下,给张有成倒了一杯茶,又给田德汉和我加满水。然后说:“对不起,教授大名鼎鼎,我和山红却只闻其名。”
张有成笑道:“我呢,最好不要找我,孩子平平安安最好。”
邓总说:“听说你白天上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
他感叹道:“现在生活好啦,明明吃点药,打几针就会好的。
偏偏一些人老是不放心。只要拖上几天没好,就抱到我那里来。
我反复跟他们说,烧到39度没关系呢。不烧几次哪里能产生抗体。不产生抗体下次还会感冒。他们哪里肯听?
所以排长队等我看病,不是我医术好,是家长们捧起来的。”
大家哄笑,我倒觉得这张教授是个实诚人。名气这么大,至少不端架子,不吹嘘自己。
田德汉说:“你平时也喜欢算命测字,这一位万山红也懂这行。我刚才就请他算了个命。因为他算得准,所以才喊你过来聚一聚。”
张有成说:“是吧?我是我爷爷喜欢这一行。我小时候也跟着学一点。只懂点皮毛。”
我说:“这个好理解,历来有医巫一理之说。好中医就是一个好命理师。
望一眼就知道别人五脏六腑,问题出在哪里。看相其实就是运用中医望闻问切中的‘望’。”
张有成说:“以前还只有绿皮火车的时候,我去北京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在火车上与邻座聊天聊熟了,他给我测过一个字,测得还准。”
田德汉说:“你要山红给你测个字,试试他的水平。”
张有成说:“是要说桩具体的事让你测,还是随便什么都行?”
我笑道:“随意也行。”
他说:“就是你刚说‘随意也行’中的‘行’字。说说我最近在忙什么。”
邓总和田德汉虽然相信我的功夫,但对我能否测出张有成在忙什么,他们既好奇又担心。
好奇的是,我怎么测。担心的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能测准吗?
我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忙你最最最最最关心的事。”
“具体是?”
“具体,我说不出名字,但可以给你分析。”
大家屏住气息,等我往下说——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