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只是听下人们背后议论,白老爷年轻的时候有个叫苗可心的未婚妻。”
白童听罢失落都写在了脸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坚信可心还在人间弥留,所有自己不肯离开。
“是的,我与可心亲梅竹马,可惜没能在一起。”
这种遗憾,樱桃也深有体会,真正的白童在此,那假的白童又是谁呢?
“你们知道白老爷是谁?”
“不知道,你跟他朝夕相对过一段时间,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白老爷挺绅士的,待人也不苛刻,人缘极好。”
没错,在苗镇,无论是白老爷,还是江雪,他们的口碑都很好,人人眼中大善人。
“你说是阿富把你吊在大树上活活闷死的?”
我还真有点震惊,他看上去慈眉善目,对谁都一副笑呵呵的样子,竟对一个有身孕的女人下如此毒手。
“是的,”
樱桃心里对他也充满了恨,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无辜枉死。
“阿富不是白老爷身边的人吗??”
“这就是江雪的高明之处,白老爷那么小心谨慎,还是被枕边人给算计了。”
阿富原本是白老爷在外地进货带回来的恩人。
刚成亲不久后,他在外地进货,人生地不熟,在街道上遇到了扒手,刚好被阿富看见,不仅帮他追回了钱袋,还把扒手狠狠教训了一顿。
白老爷见他正直,又身强体壮,所以就把他带在身边。
其实一切都是江雪暗中安排好的,扒手是,阿富也是,所以后面白老爷让樱桃怀孕的事,江雪才早早的知道了。
“真是没想到,江雪居然是人前人后两副恐怖面孔,”
我若有所思的感慨,别看江家大院表面上风风光光,暗地里也少不了勾心斗角。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走进东院,我们立即躲了起来。
这几天,三姨太也听闻了一些东院闹鬼的传言,心里不免慎得慌,一走一回头,生怕背后被人捅一刀似的。
只见她直奔正屋而去,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了,柴姑就住在正屋,
“柴姑,睡着了吗?”
三姨太刚伸手敲门呢,门就打开,吓得她花容失色,连连后退险些摔倒在地。
“鬼,鬼,有鬼呀,”
手舞足蹈好一顿比划,眼睛都不敢睁开。
“哪儿有鬼呀?我是人,”
三姨太定神一看,发现是柴姑方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拍着胸膛说“柴姑,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这不是三姨太吗?你怎么也没睡?”
晚饭的时候,三姨太的言行举止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我们都记得她。
“我……”
三姨太支支吾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事找我帮忙?”
柴姑也不拖泥带水,夜深人静只身来访,肯定有事相求。
“是的,我……我可以进屋里说吗?”
“当然,快进来,”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特意关上了门,只见三姨太很是羞涩的说“听闻柴姑你一身的本事,不知是否能帮我看看,为何来院里这么久,也不见怀个一儿半崽的。”
这……
我有点蒙圈,奶奶的确有一身的本事,可毕竟都与生儿育女无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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