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你知道苗可心去哪儿了吗?”
柴姑继续问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说起未婚妻的下落,白童比谁都更着急。
当年,他上山打野味那天,可心却被意外毁容,整张脸烧得面目全非。
再上白童入赘江家的双重打击,她一夜之间在人间蒸发。
“不知道,我死后,因为眼睛看不见,魂魄到处飘,后来听人们说,可心受不了毁容以及我入赘江家的打击自杀了。”
“自杀?”
“是的,我坚信我们会相遇,所以一直在城隍庙等她,可一等就是三十年,迟迟不见她出现。”
这么看来,白童还真是个有情人,可惜有情人没能终成眷属,也是一大遗憾吧。
“那你的魂魄为何被压在这石磨之下呢?”
我好奇的问,
白童沉闷了一会接着又说“越等越不甘心,十年前,我便去了江家大院,谁知被白童请来的巫师降住,巫师本要毁了我,在客栈与老板发生了争执,为了报复,所以就把我压在了石磨之下。。”
“原来如此,”
柴姑眉头依旧深锁。
“那你知道江家大院中的白童是谁吗?”
我小心翼翼的问,心里有点小难过。
白童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听人家说就是我,我却不信,应该是同名同姓且长得相似的人吧,可心一定是误会我了。”
看来,至今白童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大院里的人虽不是你,但他确确实实霸占了你的脸。”
此话一出,不明所以的人都会震惊吧,王秋生则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说“不是吧,天底下竟有如此神奇的事?”
“霸占了我的脸?怎么可能?”
白童也不信,
“事实就是如此,画脸是我们柴家的独门秘术,给活人画了变死人,死人画了变活人,当年,即便是胸口没挨那一刀,你也会死的!”
柴姑语重心长的说,秘术有违人道,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学去,定祸害人间,这也是当年娘亲死也不肯交出秘术的原因。
听了奶奶的话,白童不得不接受现实,这些年,他一次次的摸着自己的脸落泪,怎么也没想到真相是如此。
“你们能救我吗?”
“自然,你只是魂魄被巫术和镇魂符所压而已,”
我脱口而出,立即宽慰他的心。
“真的吗?”
“恩,你的魂魄被困在石磨,只能在石磨周围活动,想必镇魂符也在石磨旁边掩埋着,只要挖出符咒并烧毁,你就自由了。”
我滔滔不绝说了半天,王秋生有些猴急了,扛起锄头说“乔七月,说了半天废话,早说如何解救不就完事了?”
“我……”
我也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个清楚明白呀,看在他卖力挖土的份上,不和他计较。
挖了一会,王秋生已是满头大汗,乌云密布在头顶的天空,眼凑着又要下雨的样子。
“最近是雷雨季节,总是打雷下雨,烦死了。”
我小声嘀咕,一阵阴风刮过,不由得觉得背后凉飕飕。
“柴奶奶,确定没有弄错?石磨周围挖了一圈,根本没有呀!”
因为是陈土,踩踏得格外紧实,王秋生挖得格外费力,早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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