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五颜六色,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想必是唐仁长期服用的各种药品。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呢?”
唐全看得目瞪口呆,几乎傻了眼,观主的举动也隐隐说明了答案,
此刻,他比谁都想找到唐仁,弄清楚他潜伏唐家的目的。
柴姑已经把其他屋子都找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唯独这间屋子看上去最可疑。
“小道士,老实交代,观主藏哪儿了?不然别怪我下手太狠。”
王秋生可虎了,一手揪住小道士的衣领,力气很大,像拎只小鸡一样。
且面露凶色,阴冷霸气的样子我还是头一回见,没想到隐藏得挺深的。
小道士吓得腿都软了,全身哆嗦,战战兢兢的说“别,别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这间屋子就是观主的住所,他很少来道观,平日里总是上着锁,谁也不能靠近。”
小道士不像是在撒谎,王秋生松开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怕,我就是吓唬一下你而已。”
王秋生打人是假,小道士被吓唬到是真,只见他额头都冒出了汗。
唐仁不见了人影,杜月鹅方才松了一口气,上前拉住唐全手臂淡淡的说“老爷,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呵呵,听见杜月鹅的话,我忍不住嘲讽“四姨太,七小姐可是你的亲骨肉,难道你就不在乎她到底是死是活?或者,你知道她还活着?”
此话一出,唐全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目光落在她身上,疑惑的问“月鹅,你是不是知道月儿没死?”
杜月鹅被唐全质疑,立马就哭了,目光闪烁,神色慌张,低头极力避开所有人的目光。
“老爷,月儿已经死了,玉佩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呀,那的确是七小姐的玉佩,只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戴在了赵小七的脖子上罢了。
“月鹅,你别着急,观主和唐仁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对我们唐家来说很重要,必须弄清楚!”
在家业和女人之间,唐全始终把家业放在第一,即便是对四姨太也不例外。
今晚已经打草惊蛇,若不能揭开唐仁的真实面目,以后就更难了。
后院并不大,也没有其他出口,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后院有暗格。
我把不大的屋子仔细扫视了一遍,墙上参差不齐的摆满了瓶瓶罐罐,唯独有个红色花瓶显得格格不入。
唐仁一个男子,应该不喜欢这种物件,再加上花瓶并没插花,可瓶身特别干净光滑,说明经常有人动它。
“乔七月,你说这活生生的人,还能钻地缝去了不成?眼凑着跑进来的,咋就不见了呢?”
王秋生把弄着墙上的瓶瓶罐罐,这么多药,好人也得吃出毛病来。
我快步走过去,一只手握住花瓶左右试着扭动。
果然,当向右扭动的时候,花瓶转了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花瓶停止转动,地面上的一块木板打开,一眼看去,竟然有个地下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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