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至少在一米八以上,看身形应该都是男子。
两人走进来,后面的人立即把门关上了。
两个人走到床边,都愣住了。
他们一定是在奇怪,屋里的两个人去哪了?
他们的脸对视了一下,停了几秒钟,就迅速分头在屋里翻找起来。
显然,他们没有看到我们。
这是个大床房,屋子不大,一个人去看了看卫生间,一个人打开了衣柜,可说是一览无遗。
最后两个人又来到床边,两人又对视一下,居然合力把床搬了起来——
他们怀疑我们藏在床下面。
床下面空间很小,根本藏不住人。
但他们显然不相信,把床上的被褥床垫都仔细翻看了一遍,才算罢休。
折腾完了,两人又愣在床边,肯定是在纳闷,那两个人去哪了?
他们怎么可能从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一个人顺手拿过放在床头上的陈小花的包,翻看了一下,包括证件和身份证。
最后,他拿出雷霆三号,打量了起来。
另一个人立即“咳咳”了两声,做出一个手势。
翻包的人看到那个手势,立即把雷霆三号迅速又放回包里。
我想这下惨了,他们只怕要把包拿走了!
我紧张地思索着,我站在这个地方,离雷霆三号大约有三四米距离。
我能不能指挥它攻击呢?
可是,如果我一旦说话,就会立即现身暴露出来。
如果它不能攻击,我们就惨了……
我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办。
那人迅速把包里的东西放好,还把本来没有拉上的拉链拉上了,最后,居然把包放在了原处!
而且,两人下意识地都整了整面罩,立即扭头就出了房间,把门也碰上了……
我们虽然隐身了,但还是大气不敢喘一口,现在他们离开了,我们才敢缓口气过来。
又过了一会,外面一直很安静。
那两个人很可能是离开了。
我把门窗锁好,回到床上躺下。
这两个蒙面人又是谁?
他们想来找什么?
又是谁派来的呢?
镇静下来,我忽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一定是那两个人身上的……
好一会,我们都不敢说话。
最后陈小花把雷霆三号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看得出来,我感觉那两个人似乎是很忌惮雷霆三号。
他们为什么会忌惮这个小东西?
他们为什么不敢把我们的东西拿走?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我们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了睡意。
幸运的是,那两个人也没有再来。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陈小花有些后怕,又跟我说:“怎么这么多人盯着我们啊!
到武汉大家聚齐了,见个面,我们就直接回家吧,哪也不去了。”
我宽慰她说:“好吧,都听你的。”
这样又捱了一个小时,天就亮了,我们起来退了房。
在街上,我们也学着杨叶,换了几辆出租车,还让司机穿小巷子。
最后才打了辆车直接到了九江。
在九江又转乘火车,中午时分,顺利地到达了武汉。
一路上,我们像在跟一个无形的对手打间谍战,既担心害怕,又有些小兴奋。
陈小花害怕的时候,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可到了武汉,见到她的朋友,她又生龙活虎起来。
薛可馨和张庆文已经到了,张庆文又开车出去了。
褚满儿和杨叶还在路上,说是下午到。
陈小花和薛可馨不愿意呆在房间,迫不及待就去了汉正街逛街买衣服。
人的理想总是这样摇摆不定,在疲惫时,或者在受到挫伤之即,会万念俱灰;
但恢复过来后,就什么也忘记了,又是信心满满。
用一句俗话来说,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从都昌到九江,再从九江到武汉,一路都是提心吊胆,现在到了酒店,我哪也不想去,就想睡大觉。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拍门,声音很大!
我吓得跳了起来,难道又像上次在池州那样遇上黑社会了?
我凑过猫眼一看,才放下心来——
外面站着褚满儿和杨叶两人。
杨叶一看就知道喝得差不多了,被褚满儿搀扶着,拍门的正是褚满儿。
我在猫眼看的时间,她还在不停地拍,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小花呢?”我把他们让进屋里。
褚满儿把杨叶推到在沙发上坐下,在屋里扫看了一遍,“可馨呢?她们去哪了?”
我想了一下,说:“她们逛街去了,你跟她们打电话呀。”
“打得通电话还用来找人吗?”褚满儿没好气地说,“刚开始打,没人接;又打,就关机了……”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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