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说:
吴天助下令把我扔下楼去。
一个纹身青年和一个黑大个子,那两个家伙把我拖到天台上去,要把我扔下去。
情急之下——
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随便挥出一拳一脚,居然把他们俩个都打飞了。”
“打飞了?”薛可馨和褚满儿都惊叫起来。
张庆文说:“是的,我今天在公安局,还听到他们说。
那两个绑匪,都受了很重的伤,是被冰哥打的。”
陈小花摸摸我的手,说:“你原来练过武功吗?”
我摇摇头,苦笑说:“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一直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而且最厌恶暴力,崇尚和平。
从来没跟人动手动脚过,怎么可能会武功?”
“是潜能被激发了出来吧。”
褚满儿想了想说,“听说,人在遇到危急情况时,能爆发出自己想像不到的力量。”
看来,她也看过那种人体探索解密之类的文章。
杨叶忽然站起来,说:“冰哥,你还记得小雷说的话吗?
他说你有大贵人相助,必定诸事逢凶化吉。”
我愣住了,他这么一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今天这神勇之力,也许真来自那个大贵人相助。
可大贵人究竟是谁呢?
他为什么要帮我呢?
而且,还能以这种神奇的方式帮我?
陈小花喃喃地说:“那天我听元吉道人说,吴天助并不仅仅是一个人,他背后还有一个高手,那个人是谁?
那个被狼王救走的黑衣杀手,他还活着吗……”
这些问题,不想它,得过且过,也可以,但一想起来,就是一连串的麻烦。
病房里陷入沉闷之中。
“啊——”忽然,褚满儿惊叫了一声。
我们都看向她,她显得十分紧张,看着陈小花和薛可馨说:“你们、你们都被他吸了血。
只怕下一个、下一个,就要轮到我了……”
我们都想起来,是啊,那吴天助以孙宗扬的名字,依然逍遥法外,他有钱有势;
背后还有一个神秘邪恶的人物支持,是绝对不会对陈小花三人善罢甘休的。
下一个,很可能会对褚满儿下手!
“别怕,有我!”
杨叶对她说,“要不你先在我们电视台住几天。
电视台进门要安检,摄像头无死角遍布,外人很难进去。
相比家里,要安全得多。”
陈小花说:“电视台能呆多久?
再说,以常规的安保,只怕难以威慑到吴天助。
我认为,我们应该离开这个地方。”
其实,我也是这种观点。
从仙台出来,我就感觉到我们回家后不会太平,可又能去哪?
还有一点,我们五个人都好说,杨叶有固定工作,他是最不能离开的。
张庆文也不同意,说:“我觉得不应该离开。
在这里,我还有点关系,认识几个人。
如果去了外地,谁都不认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怕情况会更糟糕。
再说,杨叶还有工作,哪也去不了。”
意见仍然无法统一。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
吴天助有的是钱,到哪都能呼风唤雨;
他死了都能活过来,名字也能随便换;
一换就是香港居民,下一个说不定换成了美国公民。
我们怎么跟他斗?
想到这些,我就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边的陷阱里,什么力气都使不出来。
“小雷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褚满儿面带沮丧地说,“他也许有办法。”
我发现,自从认识小雷之后,褚满儿对他和仙台是心服口服。
遇到事情,总会第一个想到他们。
的确如此,现在也只有他们能应对我们遇到的麻烦——
在现实世界,我们根本无法跟吴天助抗衡;
但在那个修行世界,我们还有元吉道人和小雷他们可以依靠!
杨叶说:“我已经让同事们在帮忙找了,但还没有消息。”
“你们不是说小雷是李玉的未婚夫吗?”
薛可馨眼睛一亮,说,“我们去李玉家看看吧,问问李玉的弟弟,也许他知道。”
陈小花也点点头,说:“对,也许他们家有线索。”
我问:“李玉的弟弟,你们见过?”
薛可馨说:“我们去过好多次了,他家的房子就是我们装修的。”
陈小花看看手表,从床上跳下来,说:“现在是晚上6点钟,7点钟赶到,不早不晚,时间正好,我们赶紧走。”
我立即站起来,扶住了陈小花,故作教训地说:“你这身子,能去吗?
还是别添乱了,你好好休息,杨叶、满儿他们去就行了。”
薛可馨举起一只手,说:“我也一起去,我没事。”
“我好好的,怎么不能去?”
陈小花推开我的手,双手插腰,撒娇着说。
看着她的样子,我忽然发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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