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教你念的是什么话?”
褚满儿把变幻术的方法详细说了一遍,小雷若有所思地说:“没想到,那个余太昌是个‘幻术’高手呀!”
我感觉他似乎欲言又止,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暂时又无法确定。
我顺口说:“只怕是法术吧。”
“对,确实是法术!”
小雷说,“满儿那样做,并不是幻术,而是法术;
她念的那几句话,其实是修道人才懂的咒语。
看来,那个余太昌,也是修道人。
而且法术不浅,比我高明多了。”
听到这些,杨叶只是淡淡地说:“怪不得把小顾吓死了,非要睡到我们房间来。”
到现在,他还是没接我的话,没有说明幽冥魔玉的去向,我也就不好再问了。
但是,他的表现,令人很是不解……
“冰哥,我把所有过程都说完,以免你误会——”
这时,陈小花又说,“没过两天,余太昌来找满儿要幽冥魔玉。
听说满儿弄丢了,就逼着她再回去找,我怎么放心让满儿一个人跟着他?
就又一起来了……
我们基本按原路找了一遍——
山里面,树林里,连宾馆原来住过的那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
后来,余太昌发怒了,说一定是我们藏了起来。
在路上,我们就跟他争执。
我们要回家,他却让我们陪他找东西,找不到就不让我们离开。
我们一闹,他没握好方向盘,车就翻下了悬崖……”
想到那一刻,陈小花还是忍不住后怕,她使劲地抓住我的胳膊,褚满儿也靠在了杨叶身上,身子还发起抖来。
我虽然与那余太昌只有几面之交,也不喜欢他那个人,
他这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但想到他为了幽冥魔玉的那份执念和坚持,花费了50多年心血,才刚刚拿到宝器,人就死了,还是忍不住唏嘘。
陈小花问小雷:“你听说过那个幽冥魔玉吗,是不是真是盘古的斧子?
真的有那么神奇?”
小雷摇摇头,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我想应该是真的。
我们修行的法器,类似这样的其实有很多。
我还没入门,连名字都不知道。”
“唉——”陈小花有些后怕地说,“幸亏余太昌死了。
不然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小雷掐着手指头,看了看,思索着说:“好像不对啊!
余太昌绝非等闲之辈,他应该知道,幽冥魔玉肯定找不到了,为什么还要纠缠呢?
那东西与他无缘,哦——”
陈小花忙问:“怎么了?”
“唉——”小雷扫了一眼杨叶,摇摇头,说,
“也没什么,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又丢了,肯定接受不了。”
我感觉他应该看到了什么,但是没说出来。
又聊了一会,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过去了,农夫又开始做午饭。
吃完饭后,小雷和褚满儿都睡了,显然还是体力不支。
我让陈小花也睡会,她顺从地睡了,当然也是困了。
这里的地铺很大,铺了大半间屋子。
干草垫子上,铺着被褥,虽然旧,但也很干净,显然这是个对外接待的地方。
我还是第一次睡地铺,没想到躺上去很舒服,很踏实,比床上睡得还好。
我正要闭上眼睛,忽然听到杨叶在小声叫我:“冰哥——”
我抬头一看,他看着我往外摆摆头,意思让我出去一下。
我明白了,就起身跟着他出去。
我们绕到了厨房后面,没想到后面还有半间屋,砌了半截墙,墙外就是悬崖。
我看那屋子,也不像个厕所,但有一根竹筒连过来。
地上也有一口缸,只是比厨房那个要小一些。
过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个洗澡的浴室。
我上次去的是厨房的靠近客屋的那一边,那里有个厕所,还没发现这个地方。
杨叶靠在断墙上,看得我很紧张……
我怀疑那断墙是不是结实,但我知道我的紧张并不仅仅是这个原因。
他先掏出一只烟,点着深吸了一口,居然连烟都没冒出来。
好一阵子没吸烟,估计把他憋坏了。
然后他拿出手机,愁眉不展地看了看天空,说:“冰哥,这地方不但定不到位,还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
现在满儿重伤,但我还要上班,如果有信号,我电话交待一下就行,可跟单位联络不上,你说怎么办?”
我是自由人,没有上班的苦,竟把这事给忽略了。
我说:“满儿没事,有陈小花和我,你可以回去了。
只是我发愁你怎么出去?
还有你的车停在哪?”
“是啊,车停哪我都不记得!”
杨叶说,“等会小雷醒了,你帮我问一下他。”
我点点头。
他并没动,也没说话。
又停了一会,吸了一口烟,苦着脸又说:“对了冰哥,那块小黑石头——
叫什么幽冥魔玉的,我一直没好跟你说这事。
我拿回去以后,知道是满儿的东西,真当个宝贝一样放在家里。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不见了!
怎么都找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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