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你!”
说着,他又将手中的骰子收进腰间的小钱袋中:“这个我先拿去研究!”
见到他的动作,林清漾微微发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将手中剩下的两枚骰子一并塞入他的灰色钱袋中:“都放少爷这吧,你可要收好了,以后闲来无事时,我们还可以玩上两局。”
江野将钱袋收好,露出痴汉表情:“有玩骰子的时间,倒不如玩点别的。”
“好啊,少爷想玩什么,清漾都可以呢!”
与此同时,如意赌坊后院。
罗诚满脸愤慨,手握短鞭,不停地抽打在孙玉海的身上,尽管对方早已满身血痕,不断发出惨叫,却依旧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我昨天走得时候是怎么交代的?”
“孙玉海,你知道老子今天损失了多少银子吗?”
“三万两,足足三万两,再买个芙蓉楼都够了!”
“你这个废物!”
孙玉海早已面目全非,眼泪、鼻涕、口水和血液混在一起,显得有些恶心,长时间在太阳下暴晒,整个人都快烤“干”了,嘴唇白得可怕,卑微央求着:“掌柜的,饶饶命啊!”
很快,罗诚终于感到疲惫,却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将长鞭丢给李虎,吩咐他继续,一屁股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喘着粗气,回想到江野临走时那副得意的模样,便怒不可遏地将旁边小桌上的茶杯掀翻在地:“江野,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又看向李虎:“明日找些人,去把云清阁给我砸了!”
可还不等李虎回应,一道身影就从前堂中走了出来:“不可!”
听到这忤逆自己的声音,罗诚正要发怒,却看清来人是秦舒红,这才压下火气,转而问道:“为何?”
秦舒红蹙着眉头,解释道:“你知道贺云行为何要火烧芙蓉院吗?”
“因为江野那小子从他手中夺走了赵家大小姐,赵湘儿!”
城北赵家,在整个奉天都是声名雀鹤的存在,罗诚自然知道,却没想到会和江野那个小野种扯上关系,但细想一下,如果是赵家,那小子突然有了底气也就说得通了:“难怪,难怪他那么嚣张,原来是傍上了赵家的大腿!”
说着,他愤然捶了下桌子,转而问道:“舒红,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总不能与赵家为敌吧!”
秦舒红似乎早就想好对策,轻笑一声:“什么都不做!”
“江野抢了刺史府二公子的女人,贺家会放过他吗?”
闻言,罗诚恍然大悟,嘴角勾起抹邪笑:“还是舒红想得周到!”
“据说贺云行的脾气可不怎么好,江野那小杂种怕是要被玩死了!”
“哼,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殊不知,此时的刺史府中,贺云行正抡着拳头,愤然砸着房门:“放我出去!”
“二公子,老爷有令,让您在房中面壁三个月,您就别折腾了!”贺林倚靠着门柱,打了个哈欠,故作认真地回道。
“该死,该死的!”
“贺林,你再不放本公子出去,以后我定会让你好看!”
“啊啊啊,放我出去,我要去杀了江野!”
傍晚时分,日悬西山,夕阳与房屋交映在一块,持续一日的燥热终于开始渐渐消退。
距离云清阁只隔一条街的小院中,身披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地。
“主人,要灭了如意赌坊吗?”
“为时尚早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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