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显疲惫之色,还有个别胆大的人试图在火场中搜寻出一些财宝。
“公子,我们要过去吗?”
江福收回错愕的目光,扭过头,朝着车厢内问道。
江野缓缓放下车帘,淡然道:“不用了,去云清阁吧!”
“是!”江福应了一声,再次驾驶马车前进。
不久的功夫后,主仆二人终于赶到了云清阁。
江野刚走下马车,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几道身影围了起来。
“江野,没想到你输掉芙蓉院后,竟然敢一把火烧掉,倒是个狠角色,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街坊邻居,我的店铺足足被烧掉六成,要不是陈大娘提醒,我一家老小都得葬身火海!”
“我家店铺紧挨着你们芙蓉院,烧得连渣都不剩,铺子没了就算了,关键其中还有我价值三千两银子的货和全年的账簿,你打算怎么赔?”
“江野,我家铺子也被烧了大半,上好的锦缎不知被毁了多少,少说也得五千两!”
“我要两千,快给银子!”
“是啊,把银子赔给我们!”
“赔钱!”
“”
江野被众人拉扯着,讨伐声不断刺激着他的鼓膜,实在难以忍受,他用尽力气将众人甩开:“我知道各位很急,但你们先别急,听我解释!”
“首先,这把火不是我放的!”
“其次,芙蓉院昨天已经转让给如意赌坊,你们索要赔偿,应该去找如意赌坊的罗掌柜才是!”
话音落下后,周围几个受火灾牵连的店铺掌柜相继安静下来。
就在此时,罗诚从楼中走了出来,他穿着身褐色长袍,脸色却极为阴沉:“还狡辩,如今没了芙蓉院,你就只有云清阁一处地方安生,大清早却不在楼中,谁知道昨晚干什么去了!”
闻言,江野冷笑一声:“罗掌柜,按照你的说法,昨晚不在自己家中的人都有可能放火咯?”
“你”罗诚眉头蹙起,稍稍停顿,换了个角度切入:“众所周知,芙蓉院是你娘历经十几载才打造出来的心血,却被你这败家子拿去行赌,昨日交到本人手中,你觉得‘得不到就应该毁掉’,便一不做,二不休,放了那把火,是也不是?”
“不得不说,罗掌柜这信口开河,栽赃诬陷的本事确实厉害!”江野讥讽地朝他竖起大拇指,轻甩衣袖,挑眉注视着对方:“芙蓉院是家母的心血,但还不是被罗掌柜夺去了,也不知我们母子是怎么得罪你了,说不定这把火就是你放得,之后将罪责推到我身上,好让我们母子再也没法翻身!”
随即,他眼眸一转,又加重几分语气:“罗掌柜,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云清阁是我问临安牙行的程掌柜借来的,老子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江野的这句话并不丹丹是对罗诚的警告,还是在向周围几人传递一个信息。
我没钱!
换而言之,这把火如果是江野放得,最多只能让他下半辈子在牢狱中度过,但如果责任推到如意赌坊上,众人就能追回损失。
几个掌柜左顾右盼,相互对视,最终将目光落到罗诚身上。
罗诚当然也听出了江野话中的意思,心中叫骂两声,得亏他还留了后手,当即抢先开口:“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韩捕头,还请您出来主持公道!”
随着他朝楼中拱手作揖,立即有五个捕快走了出来,其中四人快步上前,围住江野。
为首的红衣捕快满脸惬意,将口中的瓜子壳吐掉,扭动着脖子,很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还等着什么,将这小子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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