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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站起来,说:“这是人为的?”
夏大嘴说:“谁这么狠。”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女人有呼吸,没死,可是她看着离死也差不远。
夏风脸色不好,嘴唇微微颤抖。
草壳子说:“会不会是熊干的?”
却没人回答他的话。
草壳子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如果是熊干的,那熊不是成了色熊精怪吗?他只听说过荒原的山鬼,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色熊精怪。
他看着夏大嘴和夏风难堪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是受到人为的折磨。
草壳子吓傻呆在一边。
夏大嘴则冷静一些,他蹲下身,也假模假样伸出手探向女人的鼻息。
夏风一掌把他手拍开,“别动,她没死。”
夏大嘴嘟囔地说:“那你还把手放在人家的脖子上。”
夏风说:“她受伤可能不是在外面,非常严重的伤,你想让她死吗?”
“啊!不是外面的伤?里面有伤?”夏大嘴被吓一跳,他无法理解,“那怎么办?”他又问道。
“别慌,别慌。”
夏大嘴可没有夏风冷静,说:
“要不带回部落,要不就留下她不管,需要这么纠结吗?”
夏风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在考虑怎么带回部落。你看她周身是血,会不会身上的骨头都断开?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加重伤害,会致命的。”
“就你瞎说,哪有这种事?”
“嗯,我瞎说?这是大王说的,大王亲自对夏梅说过,如果有人手或者脚骨折,骨折就是里面的骨头断裂开,就要把断的地方固定起来,不能在没有固定的情况下,随便移动。现在这种情况,你说我们是背着她,抱着她,还是扛着她?”
大嘴连着扇自己两耳光,
“原来是大王说的,嗯,大王说的就是对。”
夏风和草壳子看他刚才的样子,两人直翻白眼。
草壳子问道:
“夏风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大王有没有说过怎么做?”
“对对对,大王有解决办法没有。”
“大王没有说过这种情况。”
“哎呀,你当时为什么不问问大王。”
“我当时怎么知道今天会遇到这种情况?当时你也在,大王和梅说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听。”
“我也在?我什么也不知道呀。再说,大王每天说那么多话,我怎么记得住?”
夏大嘴似乎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夏大嘴突然蹲下去,拍着那个女人的脸,
“醒醒,女人,醒醒。”
夏风扣着脑袋回想,大王好像对夏梅说过一个什么东西,说人不能动的情况下,可以制作一个……一副什么?
“担架,大王好像提起过担架。”他恍然大悟,脸上露出笑容。
“什么?担架是什么?”夏大嘴抬头问道。
“我知道了,就是担架。”
夏风叫夏大嘴和草壳子搜集藤条,然后把他和草壳子的木矛用藤条缠绕起来,木矛相距大约50厘米,这是夏风想到的最简单的担架。
然后夏风把自己的上身的皮衣放在简易担架上面,避免女人的皮肤直接接触到藤条而擦伤。
夏大嘴没想到夏风居然想得这么周到,一时间也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而夏风则是瞪着夏大嘴和草壳子。
草壳子懂了,忙也脱下自己的上身皮衣,也垫到担架的另一边的藤条上。
夏风然后和草壳子把女人抬到担架上。
他急起身见到夏大嘴还穿着皮衣,怒道:
“怎么还不脱?”
“啊,我也脱?”
“快脱下。”
夏风去扯夏大嘴的皮衣。
夏大嘴没等夏风的手伸来,就把上衣一脱,丢给夏风。
夏风接过,然后把夏大嘴的皮衣盖在女人的胸部和下身处。
然后说:“我们换着抬,你们谁先来?”
草壳子自然争着来,
于是,夏大嘴在前面领路,夏风和草壳子抬着担架朝夏部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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