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长命百岁、子孙绵延!”
江舟痛苦的捂住额头,朝明玦快速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明玦见状也不再过多骚扰,干脆的转身离开。不远处,刘康乾和清平牵着马,带着明月已经等了许久。
“走吧,回十方阁。”明玦顺手抚了抚明月的头发,朝刘康乾微笑道:“别耽误了你考试。”
刘康乾盯着明玦左看右看,恨不得在对方眼里看出一朵花儿来。
明玦莫名其妙:“你抽什么疯?”
刘康乾啧啧道:“瞧瞧你昨日那精湛的演技、巧妙的挑拨;还有今日这含蓄的威胁、高超的激将。从行为艺术到语言艺术,真是样样精通,信手拈来!我就真的很好奇,这些年来‘蛊字地’里都教了你些什么!”
清平笑道:“子文这个总很到位。阿玦,你姐夫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明玦回望了一下身后的江家别院,淡笑道:“我姐夫这个人,还不错。”
刘康乾翻了翻白眼:“这又不错了?那是谁差点把人家给宰了的?”
明玦若有所思的看了康乾一眼,沉吟道:“说起来,我该谢谢你的提点,若不是你一直劝阻,我怕是真的会一怒之下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了他,若真是这样,我现在恐是追悔莫及。”
刘康乾沉默了。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这不必谢我,我说了是把你当做弟弟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眀玦闻言,瞥了一眼康乾腰间的藏锋,没有说话。他想起前世的遗憾,心有所触。
或许,他前世的命运固然悲惨,但这其中未必就没有自己的因素,他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又何止一件!凡事三思而行,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可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明玦摇摇头,抛开心里泛起的复杂情绪,抱着明月翻身上马,打算就此回十方阁,谁知屁股还没坐稳,不远处便有一人骑马朝他们飞驰而来,那尘烟滚滚的架势吓得刘康乾连连惊叫:“刹车刹车!要撞马了!”
那人险之又险的在明玦面前勒住缰绳,带起一蓬尘烟朝明玦三人迎面扑来。
刘康乾赶紧闭眼捂嘴,清平则连连挥手。只有明玦一动不动,眼也未眨,那尘埃扑至他面前时,却如同遇上了一道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屏障,竟是半分也近不得他身。
来人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他见识到明玦的护体真气后,有些惊讶的轻咦了一声,想了想后才翻身下马,单膝点地,双手奉上一只信筒和一块银色的令牌,恭声道:“阁主密令,还请北斋继使查阅后销毁。”
明玦低头看着举到眼前的执行令和信筒,有些反感的皱了皱眉。他没有第一时间接令,而是问了来人一句:“你是谁的令卒?”
来人抬头笑了笑,道:“您是北斋继使,那么阁内能给你下执行令的人便只有一个,那就是阁主。我是阁主的近卫,一般由阁主派给掌阁使、斋主或者继任使的执行令,都是由我们来传递的。”m.
“哦?你是归卧云身边的近卫?”明玦眉尖微挑,问道:“你叫什么?”
那年轻男子道:“阁主身边一共十二名近卫,以十二生肖为名,我属猴位,名猢狲。”
刘康乾一脸茫然,不解道:“以十二生肖为人的名字?好吧,这个先不说,但为什么猴不叫猴,要叫猢狲?”
男子认真道:“既是人用的名字,自然要用雅称。”
刘康乾:“……你们阁主还真是有才。”
猢狲皱眉,不认同道:“那也是你们的阁主!”他说完望了望明玦,问道:“继使,您不接令吗?”
明玦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又问了一句:“归卧云只让你传令,没给你说别的?”
猢狲想了想,突然笑道:“阁主还真的跟我交代了一些别的。说是继使看见执行令后,可能会情绪不佳想要迁怒为难我,让我要多谅解,不要和你太较真。阁主还说,你若拒不接令,让我也不要勉强,因为我打不过你,所以尽量不要和你起冲突,一切以保证自身生命安全为主。”
刘康乾听得啧啧称奇:“你家老板还是挺关心你的,这是怕你因公殉职啊。”
清平嘴角微微抽搐,无语道:“不得不说,阁主之所以是阁主,先见之明还是有的。”
明玦对猢狲的说辞嗤之以鼻,眼神睥睨道:“那很好,你走吧,这执行令,就劳驾你送给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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