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猪鼻子插大葱,唱什么京剧,自个儿什么水平不撒泡尿照照,跟驴嚎似的,搅了你朱爷爷的清净”
“嘿!朱仲轩你个狗东西,爷爷我早起吊个嗓子管你吊事,爷爷我就喜欢唱几句怎么了,有种你来咬我啊”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朱仲轩,咱家瞧你就是闲得蛋疼,我们爷唱戏干着你什么事儿了,真要是不满,别隔着墙头放嘴炮,有种出来咱们单练,看咱家不打死你个死瘸子”
“喜子说的中肯,姓朱的,不服出来单挑啊,甭怕,老夫不是练家子,就是早年间跟个叫津门第一的家伙学过几招,眼下老夫虽然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硬朗了,估摸着暴揍你个死瘸子问题不大”
“我呸!你们这对狼狈为奸的狗主仆,你们说单挑就单挑,老子凭什么听你们的,再说了爷爷我是文化人,不跟你们两疯狗动拳脚,省得脏了我的手”
楚昊一听,就晓得是朱老头跟隔壁的贝爷喜爷撕起来了,两家的恩怨来源已久,像这种隔空骂街也在意料之内。
楚昊敲敲门,发现开门的是沈傲雪,对方一双美眸盈盈如水地看着他:
“你来的倒是赶巧,我姑父这几天帮你搜罗了不少古董,堆满了这处四合院的闲置房间,正打算要我过去找你来瞧瞧!”
“嚯,好家伙,朱大爷这办事效率这么高的么,我还以为他老人家这几天净忙着跟隔壁干架了!”
沈傲雪带着楚昊朝后院走去,边走边说:
“干架当然是少不了的,不过你拜托的事,我姑父一直放在心上,他不让我和姑妈跟着,让我叫了几个他以前的熟人家小年轻做帮手,自己一个人每天大清早拄着拐杖空手出去,回来的时候,身后的小年轻带了不少古董好东西回来,归置好以后,他晚上自己又要亲手修补,不准别人帮忙,每晚忙到大半夜才睡下,我姑妈担心他的身体扛不住,正好你过来劝一下”
楚昊点头,他没想到朱老头对他的事这么上心,原本他只是单纯地请人家帮忙搜罗古董,人家非但短时间搜集来了大量宝贝,还亲力亲为将一些有残损的修补保养。
两人来到后院,只见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朱老头,在夫人柳淑云的搀扶下,对着墙头冲对面唾沫星子横飞。
墙另一头是贝爷喜爷这对主仆,不甘示弱,什么话腌臜就招呼什么。
双方你来我往,嘴炮打得不亦乐乎,火星子都能在半空中瞧见。
好在朱老头机智,晓得自己一条腿干不过四条腿,屡屡被挑衅出去单挑,总是能理直气壮地怼回去。
楚昊也是服了这三个加起来快两百岁的老头子了,他先跟柳淑云老太太问了声好,老太太一如既往,安静慈祥地搀扶着朱老头,不时柔声劝慰几句。
在她的身上,有一种岁月沉淀凝练的美,很容易让人生出亲近感。
见到楚昊来了,老太太点点头,苦笑着麻烦他帮忙拉拉架。
楚昊想了想,跟朱老头笑道:
“大爷,傲雪跟我说了,这几天真是辛苦您老来回折腾了,想不到搜罗了这么多东西,您知道,我这人很喜欢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能入您法眼收回来的,那肯定不一般,要不劳烦您带我掌掌眼,我也好长长见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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