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石在诗中描绘的: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
唯有暗香来
不敢过多流连,楚昊及时撤回目光,拍着胸脯认真保证道:
“姨,我的人品您还信不过么,说不好的追狗,绝不撵鸡,还是那句话,今晚但凡我楚昊有半点骚操作,打今儿以后,我的昊字倒过来写”
“滚滚滚,你的昊字倒过来写,不就是天日么,楚天日,难听死了,赶紧去叫柳月梅过来,没工夫跟你瞎扯!”
“是吧,我也觉得难听,天日天日,说得好像我天天能那啥似的,那不跟农村里的种猪一样了么”
听到楚昊有意无意的解释,苏锦芸这才反应过来,酡红着俏脸作势要打:
“滚蛋,一天天的从哪儿学的这是乱七八糟的腌臜东西”
好男不跟女斗,尤其不能在办公室斗,楚昊果断闪人跑到车间里,喊了柳月梅到办公室一趟。
楚昊到车间叫柳月梅过来的时候,这妮子正被几个倚老卖老的老大姐指挥着忙上忙下,白皙的额头上沁满了汗珠。
她不吭声,默默被人呼三喝四地干活,一刻没停歇,这种在国营大厂里长辈欺负小辈的事,属实稀松平常了。
厂子效益下滑,没那么多订单要忙,工人们自然可以闲下来,领导层也很少过来督促生产,仅剩的一些活儿,自然落在了资历浅的年轻工人身上。
当楚昊叫她到副厂长办公室的时候,旁边几个嗑瓜子的老大姐要么撇撇嘴,要么低声啐了口瓜壳。
嘴里小声嘀咕着“瞧她给嘚瑟的,成天给副厂长献殷勤有个鸟用,白用白干,累死算完”。
楚昊没鸟那几个碎嘴的老大姐,带着柳月梅到了办公室。
一路上两人无话,楚昊瞧着柳月梅跟在自己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清纯羞怯的瓜子脸上还带着对自己的戒备。
同时,这小妮子看向自己的眸光,有些复杂。
他尴尬地笑笑,先前的龙抓手确实过分了,这也就是80年代碰上柳月梅了,要是放在农村乡下,他要是敢对人家小媳妇俏寡妇这么操作,非得被扭送号子里去。
进了办公室,满脸喜色的副厂长苏锦芸同志,先是从领导的角度,微笑地告知柳月梅,第一批t恤市场反响不错,已经全部卖完了。
高度赞扬了柳月梅一家人的辛勤付出,并且勉励她们一家人再接再厉。
原本柳月梅的小脸蛋上还带着忐忑不安的紧张神色,她才交货不到两天的功夫,副厂长就喊她过去,她以为是哪里出错了。
万万没想到,那批货这么快就卖出去了,自己还特意收到了副厂长的口头嘉奖。
柳月梅激动得小脸通红,紧张地两只白嫩小手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扯着衣角,低着头,用细弱蚊呐的柔弱声音推辞道:
“这这都是领导指挥有方,我我们一家人只是做了分内工作,今后一定继续为领导和二厂发光发热,贡献出属于自己的一份力”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