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光见她一脸欠抽的表情,伸手去挠她痒痒,姜宁嘉最怕痒,尖叫一声跳开。
姜扶光一走,留下两人顿时怒目互视。
东方毓简直烦透了姬如玄,每回都坏他好事,他也不认为,姬如玄对长公主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
曲水流觞上头戴牡丹花,丢人也是真丢人。
马球会上不讲武德,缺德也是真缺德。
一瘸一拐地向长公主讨要东西。
十里花灯夜,更是一副皮赖样,强行同他换花灯。
试问哪个男子,会在喜爱的女子面前,这么不讲究?
不说要克己复礼,至少也不能没脸没皮吧!
东方毓思前想后,觉得姬如玄单纯就是‘损’。
连自己人的球都抢,多损啊!
姬如玄也是恼极了东方毓没皮没脸,时不时就往姜扶光跟前凑,摆出一副雍容矜贵,谦和有礼,实则勾引人的做派,心里指不定怎么龌龊。
他最烦这种公子哥。
表面上装得金玉其相,骨里头却是败絮其中。
东方毓真要喜欢姜扶光,当初在西山猎场,怎么不见他大献殷勤,往姜扶光跟前凑?
还不是因为,当时承恩公势大吗?
如今,三皇子被禁足,承恩公府大势将去,贵妃娘娘病愈,姜扶光临朝摄政,他倒献起殷勤来了!
呵~
这些世家公子,永远将家族权势摆在第一位,甭管什么时候,都要权衡利弊一番后,再做选择。
说他有多喜欢姜扶光,他是半点也不信。
于东方毓而言,姜扶光是利益权衡之下的选择。
两人都看彼此不顺眼,四目相对,新‘仇’旧‘怨’,仿佛干柴烈火一般,噼里啪啦地燃烧。
“姬公子,”这人实在太碍事了,东方毓决定同他谈谈,“毓,自知不曾得罪过你,你为何频频同我过不去?”
“你是没得罪我,”姬如玄冷笑一声,“我只是单纯看你不顺眼。”
“姬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东方毓沉下脸来,他本也没将姬如玄放在眼里,只是他质子的身份有些麻烦,加之长公主待他又十分礼遇,这才同他客气了几分,可这个姬如玄未免太不识相,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讨厌你们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姬如玄冷哼一声,毫不客气道,“通俗一点来讲,就斯文败类。”
东方毓反唇相讥:“我可以认为,姬公子是出于嫉妒?”
姬如玄身为一个质子,想要‘金玉其外’也难。
“我会嫉妒你,”姬如玄都气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改态度,突然对长公主献起殷勤来。”
东方毓内心有一种被戳破的狼狈:“那么姬公子呢?你为何一直对长公主献殷勤,总不能和我一样,是对长公主有意吧!”
初来京时,他确实满心权衡,可那是在没见到长公主之前。
后来,他对长公主确实有意。
反观姬如玄对长公主献殷勤的目的,能有多单纯?
还不是为了攀附长公主。
姬如玄心中一窒,被东方毓戳到了痛处,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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