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孩子挨揍的人家,气都不打一处来。
孤立公主,这没打没骂,也没欺辱,没得实质的把柄,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是陛下知道了,还能怎么着?
陛下也要脸,怎好跟孩子计较什么?
况且,这事是三皇子带头,陛下要恼,那也是恼三皇子。
关他们孩子什么事?
凭啥打我家孩子?
讲不讲理了?
可是,戚言淮也才八岁多,都是差不多大的孩子,技不如人,活该被打,还能怎的?WWw.GóΠъ.oяG
陛下要脸,他们难道就不要脸,还能去和一个八岁的孩子计较不成?
没准这事还是陛下指使干的。
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家里器重的孩子被打成了‘猪头脸’,非但不能追究,还要‘感谢’戚言淮,在陛下面前‘说情’。
“明天是朝会日,我正好要进宫拜见陛下。”戚言淮站起来,一手抱胸,一手搓着下巴,在屋里来回踱步。
一看就知道在憋着坏主意。等到第二日,戚言淮一早就进宫,见了南兴帝。
南兴帝正要临朝,见到他十分高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两年不见,都比朕高了半个头。”
戚南风暴毙不久,妻子张氏就回了娘家,没多久就远嫁了。
恰逢阿穆失子,他就做主将三岁的戚言淮接进宫里陪伴阿穆,以慰她丧子之痛。
戚言淮这小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不是亲子,更胜亲子。
“小时候,我个头长得比同龄矮,您可没少笑话我只长心眼不长个,个头矮,还一肚子坏。”戚言淮一脸吊儿郎当,也没个正形。
南兴帝听得哈哈大笑:“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暂时吧,”戚言淮也说不准,“外祖父在京中荣养,大伯父和我大哥也不放心,就让我回来照应。”
“给你找个差事如何?”南兴帝仿佛在同他聊家常。
“行叭,”戚言淮还一脸老大不乐意,“我这才刚回来,一个个就不行让我歇几天再提差事?”
南兴帝没好气道:“你这小子,不给你找点事干,你一准能上房揭瓦,朕还想清静几天呢。”
这小子,从小就不让人省心一天。
戚言淮无语了。
“皇城司六校中尉孙成虎被革职,职位还空着,你补了这个职位如何?”扶光在皇城司的眼皮子底下遇刺,是孙中尉失职。
况且,扶光如今临朝摄政,也该在皇城司培植自己的人手。
“别别别,”戚言淮连连拒绝,“我们戚家的男人,还是适合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皇城司也忒没劲。”
戚家可以功高盖主,却不能染指皇权,陛下想要在皇城司为扶光培植人手,可以挑选其他人胜任。
旁人求都求不得来的职务,他还嫌弃,南兴帝也是无语。
“行了,朕知道了,”南兴帝摆摆手,“神卫护军营的吴中尉,其父曾是戚老将军麾下,后来战死,朕念及其父忠烈,恩恤他入了神卫护军营,朕明日就拟旨,将他调到皇城司,任六校中尉。”
作话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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